“哥們兒,我那老頭子師父、四師姐和五師弟近況如何?”等人的時候秦挽依與留下來的那名士兵閑聊起來。
“你若真是醫聖的徒弟,進去就知道了,若不是,沒有必要知道。”這名士兵,內心膽小外表尚算冷靜,但基本的職責沒有忘卻。
“說的也是,我要不是醫聖的徒弟,你們也算盡職盡責,但我要是醫聖的徒弟,你呢……”秦挽依邁上台階,踮起腳尖與他平實,“回去收拾收拾,明兒就可以帶著包袱走人了。”
“你……”士兵真的膽小,被這麽一唬,還真被嚇住了。
正當他權衡利弊的時候,先前通報的士兵已經小跑著回來,邊跑邊喘,辦事度還算快。
“姑娘,多有得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醫聖真的讓你滾進去呢。”
秦挽依的嘴角,僵了僵,就知道會這樣。
挫敗地垂著頭,當她要跨進去的時候,秦挽依驟然回頭,朝著方才留下來的那名士兵道:“哥兒們,你來帶路吧,我們路上也好交流交流。”
“姑娘,王爺讓小的傳話,請你先到正堂一趟。”傳話的士兵補充,說話小心翼翼,唯恐伺候不好這尊隨時會怒的佛。
“王爺?七王爺?他怎麽知道我來了?還是你先向他通風報信,然後再向我師父稟報消息?呢”
秦挽依說的直接,瞬間讓士兵很是尷尬。
“姑娘,這是例行公事,但凡有外人進入王府,必須得向王爺請示。”士兵解釋了一句,不過把責任都推到鍾濟潮身上,誰還敢去問鍾濟潮呢?
“啊,原來是這樣啊,我這就告訴你們的王爺,說你們推卸責任,把這事歸責給你們的王爺。”秦挽依一本正經地點頭。
“別啊,姑娘,小的隻是奉命辦事,哪裏是推卸,更何況如今瘟疫盛行,我們隻不過是謹慎辦事而已。”士兵擦了擦冷汗,向另外一人無聲地詢問,這都生什麽事情了,然而,另外一名士兵也好不到哪裏去,麵色比他還差。
“別緊張啊,我又沒有興師問罪,隻是覺得你這度夠快,向兩人報告消息,居然這麽快回來,果然腿腳夠利索。”秦挽依的話,也不知道是讚揚還是諷刺。
傳話的士兵,隻能訥訥地應著:“幹我們這行的,腿腳必須夠快。”
“罷了,我也沒有權力幹涉你們的事。”秦挽依在兩人身上逡巡一眼,這麽一眼,足以令兩人神魂俱顫,“來個人,帶我進去吧。”
這一回,兩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自願。
末了,還得石頭剪刀布。
也不知道左邊那名士兵今天運氣為何那麽背,比劃之下,又輸了,隻能淪落成秦挽依的跟班。
其實她多麽好相處,今晚最倒黴的,誰還比得過她呢?
走進王府大門,各個院落都掛著一兩盞燈籠,尤其是走廊,每隔二十步,都有一盞燈籠引路。
“對了,我那老頭子師父、四師姐和五師弟近況如何?”秦挽依重複著問了一遍,放緩了腳步,一點也沒有急色。
仿佛知道秦挽依在給他機會,這一次,知道她身份的士兵自然知無不言了。
“醫聖和秋姑娘無恙,隻是韓公子,聽說被燒暈過去了,差點窒息,現在正在治療,詳細情況,小的真的不知道,想必沒有生命危險,否則,醫聖和秋姑娘怎麽可能這麽安靜呢。”士兵帶著求饒的口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