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極快地小桃便恍然大悟般明白過來,這該是因為她提到了將軍的緣故。
這紅塵萬事,或許唯有與將軍相關的事由,才能夠引她主子稍稍側目吧。
見到黃芩欲要起身的動作,小桃也顧不得在木凳上端坐的楚曦。
她立時便轉過身去,快步來到黃芩身邊,小心翼翼地將其攙扶起身。
許是因為久跪的緣故,黃芩在起身之時有些站立不穩,好在她身邊有小桃仔細地攙扶著,否則那怕是要跌倒在地的。
她在小桃的攙扶之下微微直起身子,轉過身,在朝不遠處端坐著的楚曦望去,那目光眼神是分外的直接。
那在木凳上端坐著的小姑娘一襲皎月白衣,便如那在夜幕之中高掛著的嬋娟一般,聖潔美好,引人注目。
除了小姑娘傾城傾國的樣貌之外,她那縈繞於周身的高貴氣質,更是讓黃芩心中微訝震然。
她心中的微訝震然逐漸地在她心中凝成一個念頭——她眼前的這位小姑娘定然不是個簡單的。
思及此處,黃芩望向楚曦的目光之中不由地便添上了幾分小心,她那心中更是暗暗地提高了警惕。
隨後她的目光又在楚曦身邊並排而坐的小家夥,與她身後恭敬站立著的安媽媽身上一一掠過。
此間她的視線又在安媽媽的身上微頓,而後停留了幾瞬光陰。
黃芩微直身板,對上楚曦投來的目光,不閃不避,“你究竟想要說什麽?”
楚曦眼眸微動,麵色平靜非常,仿佛她從未有窺見,黃芩眼底那被片死死壓抑住的情感一般。
“我想與段夫人做一個交易。”
“嗬——”
聽到這句話語黃芩不由地輕笑出聲,她對楚曦緩緩地說道:“那施主怕真是尋錯了地方,抑或者是尋錯了人。”
楚曦歪歪腦袋,狀似惑然的模樣,“為何如此說?”
黃芩的回應很快,而且其中更是帶了幾抹鬆快之意,“施主所說的那人早已是遁入空門,如此又有何欲所求?”
“嗬嗬”楚曦聞言輕笑,“遁入空門?據我所知,段夫人昔日想要剃發可是當場被人給咀嚼了的。”
“既然是還未有剃去那腦袋之上的三千煩惱青絲,俗世之根尚未除之殆盡,如此又何有遁入空門一說?”
黃芩微頓,凝望著端坐眼前的小姑娘,唇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看來,施主此番當真是有備而來的。”
楚曦對黃芩的話語不可置否,一雙透亮的雙眸澄澈非常,似乎隻能夠洞悉黃芩的內心深處一般。
先不說她是有備而來,即便她不說,想來那黃芩的心中,也該是同那明鏡一般無二的模樣。
楚曦能在黃芩那看似平靜地眼底深處,看見那,被死死地壓製在平靜之下的驚濤駭浪,其中浮現出的思緒那更是交織複雜。
“昔日段將軍何其威風,上對得起南楚社稷,下對得起妻子母親,但是便是這樣一個人竟是被人隱瞞怕那麽多年……”
黃芩聽到此處,驟然擰眉朝楚曦直直望去,那目光是分外地灼灼。
她,這是何意?
什麽叫被人欺瞞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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