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知曉,大抵也會輕笑一聲。
而後在兀自覺得這兩人有病的同時,將其拋之腦後轉眼忘記。
此時的小姑娘很忙,很忙,忙到早已將方才周媽媽的事由給忘得一幹二淨。
如今對她而言,最重要的事由當然便是讓大師兄過會子能放她出去。
與出去玩雪的誘惑相比,其他一切都得要靠邊讓,更遑論是方才那般能夠轉眼忘記的小事。
“大師兄,你就允了寧寧可好?好不好嘛,嗯?好不好?”
並未得到絲毫回應地小姑娘也不覺著有絲毫的氣餒,隻接著嬌軟著嗓音道:
“先時的那場雪仗,二師兄耍賴於我,這次說什麽也該是要把場子找回來才是。
大師兄你就允了寧寧,允了寧寧嘛,寧寧答應你,介時定然會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絕對絕對不會叫自己著涼的!”
楚曦側著身子與李宸合衣對麵而臥。
她小手合十,成拜托狀,琉璃一般澄澈的杏眸撲閃,美麗動人,惹人愛憐。
麵對這般的小姑娘,愣是叫人硬不下心腸對其道一個“不”字。
但是李宸是何人,生性淡漠寡情,用南陽子的話語來說,那就是個沒有心竅的一塊冰坨子,握之便是寒入心徹。
常人能感受到的十分情感,在他那兒最多也隻能剩下一般,這還是對於小姑娘的。
而對於除小姑娘之外的旁人,若是能有個十之一二,那已然是天之降幸。
天性淡情,再加上多年來,他已然將某個慣會裝巧賣乖的小騙子的那行騙路數,給摸的一清二楚,深知其性,早已免疫。
故而小姑娘的撒嬌賣乖,雖會叫李宸心軟,但是若他堅持,那也是無甚用處的。
而楚曦在李宸麵前素來乖巧,能叫他堅持的時候不多,平常也就罷。
但是隻要是關於原則性地事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退步的。
因此,論是小姑娘如何絞盡腦汁地撒嬌耍賴地勸說,李宸愣是不動如山,神色淡漠如常,隻靜靜地瞅著她。
這叫楚曦十分氣餒心累,好嘛,方才的力氣都是做了白用功了!
抬眸小心瞅了眼自家大師兄,那神情哪裏是有一點似要鬆軟的樣子!可是如今若是叫她放棄,又覺不甘不願的……
於是乎,某個小姑娘把心一橫,暗自捏了拳頭,打算來個不管不顧破釜沉舟。
隻見楚曦深深將氣一吸,壯了壯膽子,抬眸對上重瞳,一瞬之間,閉眼,抬頭,飛快地向那俊美無濤的俊容靠去。
而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漲紅了的一張小臉死死地埋入李宸的懷中。
聲若蚊音,“大師兄最好了,小,小阿貊求求你了,就,就允了可好?”
方才臉上稍縱即逝的那抹叫人明晰非常的香軟觸感,一時之間竟是叫李宸愣了神。
那般感覺是他記事以來從未有過的滿足歡喜,同時也是此生此世的無法忘懷。
當小姑娘的紅潤軟嫩的唇,觸碰上少年麵頰的那刻,此情此景在相對而臥的二人心中便是成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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