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寒直愣愣地衝向法拉利的車尾,眼看就要撞上,突然法拉利不受控製地一擺,居然讓出了位置。
羅寒冷笑著將跑車和法拉利並排,一帶方向,毫不客氣地擠壓向法拉利。
法拉利車手還在驚愕為什麽會突然爆胎,就看到羅寒冷笑的臉和迅速接近的車身。
副駕駛的劉駿一咬牙,喊道:“撞!”
車手心一橫,馬力全開,帶了方向頂向羅寒的車。
羅寒大拇指在扶著方向盤的左手上一枚戒指表麵一抹,一塊空氣盾出來在兩車快要接觸的車身之前。法拉利車手驚訝發現,車子撞到一個彈性物體上,兩車迅速分開。然而羅寒占據了路中央,而法拉利則靠著護欄,結果就是法拉利摩擦著護欄,一側車身冒出無數火花,車手隻能是趕緊刹車,目送羅寒遠去。
哥是有能力的人,憑什麽不能作弊?羅寒將左手伸出窗外,比出一根中指,揚長而去。
賽道上空有直升機追蹤航拍,但羅寒先是使用風刃爆了法拉利的胎,隨後使用空氣盾,都是一閃而沒,加之是夜間,航拍圖片也看不出絲毫端倪,隻能解釋為意外。
當羅寒拿到第一的位置,也就沒人能超越他了,別的不說,那種不要命的用護欄轉彎的方式就將其他車手甩得遠遠的。這種賽道,本來就是彎道居多,幾個彎過後,羅寒已經一騎絕塵。
最終羅寒順利摘得頭名。終點處隻有幾名民間賽車協會的工作人員,等級成績後讓讓羅寒在一邊停車等待。其他觀眾會在比賽結束後開車過來,參加頒獎。
羅寒停車下來,拉開副駕駛車門,發現小姑娘臉蛋通紅,神色迷離,傻愣愣地直視前方,仔細一聞,以羅寒三倍常人的感知立刻發現了一種怪異的氣味。
羅寒老臉一紅,不管楊逸菱,自己去一邊拿了瓶啤酒灌了下去。
雖然比賽的時候腦子清晰,處理冷靜,但經過這種生死時速的狂飆,羅寒一下車就發現血脈噴張,大腦不可遏製地釋放出多巴胺,以至於身體某個部位都不聽話地舉起了旗幟。所以他完全能理解楊逸菱現在的狀態,就是稍微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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