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飛委屈答應,不知道哪裏惹了老大不高興。
“對了,之前幹掉那幾個的腕表還沒開,等狂龍和玉瀾過來了一起分。”
孟飛立馬興奮起來,手上沒控製好,一股電流把一綹頭發電焦了,空氣中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次日一早,羅寒就上了飛機,到了蜀省省府,坐高鐵到了令狐玉瀾所在市,換乘巴士到了令狐玉瀾所說的鎮,已經是下午三點。
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鎮,目測鎮上人口不超過兩千,多是兩三層的灰磚樓房,少有超過五層的建築物。坑坑窪窪的水泥路麵上滿是塵土,隨處可見垃圾。
羅寒沿著小鎮唯一的大路走向盡頭,沒幾分鍾就到了一條河邊,一個穿著破舊T恤的女孩抱著兩把劍坐在河邊的枯草上看著河水流淌。似乎是察覺到有人靠近,女孩回過了頭。
“玉瀾,我是羅寒。”羅寒微笑走到令狐玉瀾身邊,看著她坐下,渾然不顧沾染上泥土。
令狐玉瀾的樣貌和試煉場裏並不一樣,隻是那種淡漠的神態很輕易就能認出來。
“你跟你師父說了嗎?”
令狐玉瀾歪了歪腦袋,說道:“說了,師父問我是誰來接我,我沒回答。”
羅寒拍拍額頭:“不是讓你告訴你師父,是你的父母委托我來接你回去嗎?”
令狐玉瀾低頭,說道:“我不想騙師父。”
羅寒苦笑:“得了,你帶我去見你師父,我來騙可以嗎?”
“嗯。”令狐玉瀾站起來,朝著一側的荒山野嶺走去。羅寒無奈跟上,走山路羅寒倒是有經驗,小時候走親戚,走兩三個小時都很正常。現在有了超人的體質,更是不在話下,隻是令狐玉瀾住的地方比羅寒想像得還要遠,一路翻山越嶺,一直走到天黑,才在月光下看到一座座落在山腰的小小建築。
令狐玉瀾一路上沒什麽話,領著羅寒上了山,沒多久到了建築前麵。
與其說這是一座庵,倒不如說是幾間茅草屋構成的院落,一圈籬笆圍在四周。一個帶著僧帽的老婆婆盤坐在籬笆口一個稻草蒲團上,帶著一絲擔憂問道:“玉瀾,怎麽才回來?”
令狐玉瀾罕見地微笑道:“師父,我等的人來了。”
羅寒將幾盒營養品放在地上,雙手合十向著老婆婆躬身行禮,恭敬說道:“靜逸師太,我是令狐小姐的父親令狐中平派來接令狐小姐回去的,我叫羅寒。聽令狐小姐說起您當年名號,小子仰慕非常。”
靜逸師太慈眉善目,看著羅寒笑道:“年輕人,你倒是有幾分武功底子,說出這話老太婆倒是信了幾分。算了算了,年輕時候的事不提也罷。玉瀾這丫頭,從小就話少,你倒是給老太婆說說,你們是怎麽找到玉瀾的?”
羅寒早計劃好說辭,張口就來:“令狐先生前段時間在網上偶然看到一張網友發的旅遊照片,剛好其中有令狐小姐,因為令狐小姐和令狐夫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所以令狐先生斷定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於是委托我來接令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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