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看向嬌媚娘微微點頭。
嬌媚娘隨手丟出幾個靈醫的基本功法,這在靈醫界拿出來,一定會被人嘲笑,但是一旦出了那個地方,外行人隻有‘厲害’兩個字。
那小子都看呆了,手舞足蹈的說道:“你們真的是師父的同門,這幾個招式我練了好幾年都練不成,你們真厲害!”
秦羽幾分同情的看了那個小子一眼,想必這個小子完全沒有天賦,不過是苗祺閑的沒事交著玩而已。
估計他也不會想到,那小子竟然會守著他過到現在。
“師叔!師母!”那個愣小子一臉興奮,竟然翻身就拜。
秦羽不禁愣了一下,看了嬌媚娘一眼,這小子這是認錯了啊。
沒想到嬌媚娘竟然一點都不在意,上前一步扶起那個愣小子:“行了,先帶我們去你家吧,大半夜的站在這說話,怪?}得慌的。”
嬌媚娘開口說話了,秦羽也不好在否決,看了嬌媚娘兩眼沒有說話。
“對對,我這就帶師叔師母去我家,寒舍簡陋,你們別嫌棄。”那小子樂嗬嗬的說道。
秦羽和嬌媚娘也不客氣,直接應了下來。
一路上那人把自己的身世都介紹了一下。
他是孤兒,在他之前苗祺還有一個徒弟,他算是苗祺的徒孫。
不過他師父和師爺都已經死了,就剩下他自己了。
苗祺在他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要說記憶也沒有多少,隻記得他對自己十分好。
臨死之前,苗祺留下話,說是會有人過來取他的遺物,讓這傻小子在這好好看著。
這傻小子在這一看就是三十年,平日裏也不出去,就在這翻山越嶺的做一個山醫,整點錢,時不時的抓一點不是保護動物的小動物吃,自己學著別人種了點地。
“我也沒什麽名字,就叫狗尾巴,我師父說了,狗尾巴草最是堅韌,希望我活的久一點。”狗尾巴撓著後腦勺,笑的一臉憨厚,指著前麵的木屋:“就在那了,是我和師父蓋的,還不錯吧。”
秦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既然走到了屋內。
狗尾巴給兩人倒了兩杯水,就去把苗祺的遺物拿了出來,嘴裏還念念叨叨的說道:“師爺說了會有人來拿他的遺物,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麽年輕,這遺物上是什麽,我也看不明白,你們自己看吧。”
說完,把一張獸皮鋪在了桌子上。
苗祺的遺物就是一張獸皮,兩人打開獸皮,秦羽看著微微眯起了眼睛。
嬌媚娘眉頭卻是狠狠的皺了起來。
這獸皮上描繪的是一副團,不知道多少個紅人,在月色的映襯下,在篝火的旁邊,大肆屠殺這,這張獸皮的底色,以前應該是紅色,大概是因為年代太過久遠,顏色已經褪去了。
同時,這畫的十分抽象簡單。
秦羽覺得這其中有什麽不對的,就是因為那紅衣人,要是他沒有記錯,當初在學院裏麵,能夠動手的人,就隻有穿著紅衣的人,其它的老師,是不允許毆打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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