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隨意的一個舉動,無不透露出深厚的教養。這種情況,在瀾海就沒那麽普遍了。
所有的寒國人,一到光化門前,都忍不住地鞠躬致意。有幾個年紀較大的老先生,看到了之後,還不住地流淚。
“好大一座門。”劉馨韻讚歎道。
“是嗬,好大的門。”蒂瑪也附和道。她的聲音,很快地就引發了兩個弟弟的附和。
一對年輕的夫妻,走了過來。他們的口中,說著流利的寒語。
剛一到秦羽他們身邊,這對年輕夫妻就驚訝趕來:“哇噻,你們也來自華夏麽?”
“是呀,我們是來自華夏的。”劉馨韻趕緊應了一句,“你們,是來自華夏的哪裏。”
“瀾海市,你們知道不?”夫妻中的女士,大聲地應道。
“啊呀,還是一個地方的!”程麗婭高聲地喊了趕來,“我們,要麽是來自瀾海,要麽就在瀾海市生活學習。”
年輕夫妻一聽,非要請他們到家裏去吃飯不可。秦羽謝絕了,他說自己這麽一幫子人,隻是想來旅遊。
電話,聯係方式倒是留了下來。兩組人相約,回去之後,一定會去見麵。
“今晚,如果有空的話,還是請你們到舍下去一敘吧。”男士開口道,“今天沒有空,明晚也是可以的。”
“總之,在你們離開寒國之前,都是可以的呢。”女主人還是華夏的語氣,但言談舉止之間,已經盡顯寒國女性的風範了。
“看來,咱們還真的是慚愧了。”秦羽道,“人家一到寒國,立馬就注意起儀容儀表來。”
“咱們的人呢,女的隻知道穿金戴銀,男的更加惡心,隻知道往脖子上套金鏈子。”程麗婭道,“好像是金銀多了,人也就變了一樣。”
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是同感了。
兩個翻譯一聽,也不自覺地微笑了趕來。金喜慶說:“在寒國,也有那麽樣子的人。”
“是的。”男翻譯接口道,“虛偽無界限,裝蒜無界限。”
“經典,你說話真的很經典。”蒂德來了一句。他說話時,還不忘豎起了大拇指。
一個電話,突然火一般的打了過來。劉馨韻一看,原來不是別人,正是久違了的老同學:汪旦楹。
“你在哪裏?”劉馨韻問道,“我們,正在寒國的首爾玩耍呢。”
“哦,我也在首爾,你們在哪裏?”汪旦楹突然也來了一句。
“不會吧,這麽巧哇!”劉馨韻大聲地反問道,“你來多久了,我們是今天下午剛到的。”
“這有什麽巧不巧的?”汪旦楹在電話中,很是高興地說,“我已經來到這裏半個月了。”
“啊,半個月了?”劉馨韻大惑不解,“那你來時,也沒提前告知一聲啊。要不然,大家不定還會同路呢。”
“我,不是來旅遊。”汪旦楹的聲音,突然間變得低沉趕來,“我,是來相親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