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想得有點多了,不管當初那個孩子有沒有在,我都不會和他在一起的。
“千尋,告訴我,孩子走的時候,痛不痛?”
我手指,顫抖了一下,如何的不痛。
“我躺在黑暗的小床上,一直一直流血,一直一直痛著,醫生宣布我可能以後無法再懷孕,那時的痛,比往時要重得十倍。”
“我懂你。”他沙沙地說:“失去親人的痛,我懂。”
“紀大北,放了我好不好,我不介入你和紀小北的恨裏去,我不管你們怎麽樣,如今我跟他也是沒有關係的人了,法國是我的夢魘之都,我隻是想去那裏把孩子生下來,在那裏失去,在那裏又得回來。他不愛我了。”
“他愛你,比你們誰想得都要深,可是我紀大北卻不想再對不起你。”他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是清醒了許多。
“我送你回法國。”他說。
“謝謝。”
紀大北,倒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說送我回去,便馬上著手安排著。
到法國之後我打了個電話回國,告訴秦瑞我到了,他大大地鬆了一口敢,然後輕描淡寫地說:“那就好,我們這也沒有什麽,就是找你,找了二天,即是到了就好了。”
“嗯。”
我打電話給東子,東子隻是說:“千尋,看看你那裏,是否能收到XXX台。”
我便在網上尋找,標題是幾個人撞夜店打架的事。
一地的玻璃,一地的血跡,點開看了首先就看到很多不良社會的人一般,圍集在紀大北的夜店前,開始砸,掠,打人。
那邊也不是吃素的,雙方都打得不可開交,路邊放著幾輛車,喬東城的,東子的,秦瑞的,還有……紀小北的。
紀大北趕到了夜店,紀小北便出車裏來了,笑著迎了上去,狠狠地就給不設防的紀大北一拳,大聲地叫著:“把她交出來。”
二人扭打在一起,紀大北身邊的保鏢極是厲害,加入了打鬥中,紀小北完全的吃下風。
鼻血流了出來,還是扯著紀大北的長發不放:“把她交出來,交出來,你要小爺的命,小爺給你,不許傷她一根寒毛。”
我心裏酸酸的,難受啊。
我以為我們從此是路人,但是紀小北,你這樣的行為,可不是一個合格的路人啊。
不是說要把我放下了嗎?為什麽還要這樣子,你明明知道這樣硬著來,你吃不了好處的,好不容易把北京的爛攤子,處理好,好不容易你細謀端劃著要讓紀大北在北京不好混,紀小北,你怎麽不冷靜一點。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啊,還在打,打在他的身上,卻痛在我的身上。
一腳踢在小北的頭上,小北吐口血,似乎牙齒也掉了,我一手捂著嘴巴,才發現臉頰上也是濕濕的。
他還在叫著,扯著紀大北不放:“把她交出來,跟她無關的事,不要傷害她,是男人的衝我來,打死我,我也不會跟你求饒一聲。”
喬東城過來了,將紀小北解救了下來,那幫打架的混混在一聲警笛聲響中急急就上了路邊的車匆忙而走,一地的血跡,狼藉著,疼痛著。
心裏著實是難受,難受得不得了,痛得不得了,我忍不住打電話過去給喬東城。
聲音澀得直酸:“喬東城。”
“嗯。”他淡淡地一應:“怎麽,看到視頻了,路人真討厭。”
“喬東城,我沒事。”
“我也沒事。”他說。
“可以跟我說說麽?我想知道。”我承認了,我心裏放不下那個混蛋,哪怕是他一次一次地傷害我。
不愛一個人,可能是一種痛,而愛一個人,又何嚐不是一種痛呢?
“他隻是給我們都打了個電話,他說你一定在紀大北的手裏,他會傷害你的,他說他從別的地方請了黑社會來收拾紀大北,給他好看,趁他分身乏術之時,在北京的每個窩點尋找你。”
“……。”小北你真的是瘋了,你真的是不理智了。
“那小子,也欠收拾,就這麽著一回事,現在在醫院裏躺著,肋骨斷了二根,還淺度昏厥,照著他的狀況,應該不會有什麽事的。”
“對不起,都是我讓你們操心了。”
他沉吟片刻,方才說:“千尋,你在法國好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