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的事?”
“就今天吧,我聽說這兩天總有些社會上的混子過來找茬,有事沒事的在門口潑點油漆,還在牆上寫東西,你看那邊,還有一些沒擦掉的。
她在這也住不下去了,房東也不可能讓他們這麽糟踐房子。不過啊,小言那姑娘挺好一個姑娘的,還是個記者,誰知道得罪什麽人了,這兩天天天過來這麽鬧。
可惜哦,小姑娘住這裏的時候還經常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那些人也真是缺德,還給小言寄一些恐怖的圖片什麽的。
嗨,這社會真是亂的很。她一個小姑娘住在這裏能不害怕嗎?指不定去朋友家住去了吧。”
大媽說著說著,目光裏燃起了一絲八卦。
“小夥子,你是小言什麽人啊?”
聽到大嬸說的這些話,厲戰南臉色越來越沉。
沒想到她經曆的東西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
“我是她未婚夫!”
說完,厲戰南轉身坐進了車子裏,她經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找遍了,就連她媽媽住院的地方他也去看過了,都沒有人。
她一個人到底能去哪裏?
大嬸看著厲戰南的車子消失在道路盡頭,嘖嘖了兩聲。
“沒想到小言竟然有個這麽帥,這麽有錢的男朋友啊?不過她男朋友這麽有錢怎麽還讓小言一個姑娘家的住在這種破地方。
嗨,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女人喲,還是要靠自己才行啊。”
……
城市另一端。
偌大的房間裏煙霧繚繞,一群男人圍在一起正在玩紙牌遊戲。
“哈哈哈,老子贏了,快快快,給錢。”
“什麽手氣,不玩了不玩了。”
光頭男把牌往桌子上一扔,抽著煙站了起來。
“強哥,強哥,不好了,強哥。”
“叫,叫,叫,叫喪啊叫。”
光頭男一腳踢在那個小弟身上,那小弟捂著自己的肚子不敢說話了。
他瞥了一眼那小弟,怒道:“說啊,啞巴了?”
小弟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那個,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
“就是那天晚上在會所裏麵被厲先生帶走的那個女人。”
提到那天晚上,光頭男眼裏劃過一抹陰冷的情緒,“她怎麽了?你有話快點說,別整的跟放屁一樣。”
“她是個記者。”
“你說什麽?記者?”
光頭男一把抓住小弟的衣領,“誰說的?”
“網上都傳開了,今天我們看見照片了,那女人的確就是個記者,上次就是去會所臥底的。我們的工廠地址好像暴露了。”
“擦!”
光頭男扔掉手裏的煙,“陰我們?”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強哥,東華那邊的場子被端了,三十幾個兄弟都被抓進去了,我們的貨也被端了。”
光頭男聽了一腳踹在旁邊的椅子上。
“那批貨好幾百萬,都被端了?”
“都被端了!”
“找死,兄弟們,都給我聽好了,把那個記者給我綁回來!敢陰老子,老子不弄死她就白活了這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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