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了？”
他的語氣很淡，可能是因為抽過煙的緣故，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宋總，您沒事吧？”
看著這樣的宋清墨，程顥更加擔心了。
宋清墨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似乎不太明白他為什麽會這麽問。
即便在宋清墨的身邊待了這麽多年，每次遇到這樣的情形，程顥還是能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那種壓迫感。
他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向他解釋。
“宋總，衡少喝醉了，四處找您，聽說還去了世紀城，剛才又在樓底下吵著要見您，我已經把他送回家了，因為有些不放心，所以上來看看。”
宋清墨聞言，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嗯，我沒事。”
程顥知道很多事情宋清墨並不想跟他說，於是接著說道，“哦，沒事就好，您才剛出院，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不能太勞累。”
聽了程顥的話，宋清墨隻是看了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
在宋清墨的注視下，程顥感到有些無所遁形，他覺得需要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麽會敲門，以免自家總裁誤會。
“宋總，我.....”
許是看出了程顥的心思，宋清墨輕輕擺了擺手。
“我知道。”
被自家總裁理解，程顥有點感激涕零，隨後就想安慰他幾句。
“宋總......”您有什麽心事其實可以跟我說的。
不過，在宋清墨的注視下，這句話程顥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宋清墨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皺了皺眉。
程顥見狀，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僭越了，於是訕訕地笑了笑。
“宋總您也早點休息吧，抽煙和熬夜都對身體不好，我今天就住在辦公室，您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說完之後，程顥總覺得自己這句話哪裏有些怪怪的，尤其當他看到宋清墨突然變得有些詭異的目光時，更加覺得心虛。
他再也顧不上其他，連忙縮回腦袋，笑著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倉皇離開。
隻是在他轉身之際，腦子裏還是剛才無意中看到的那一幕。
因為燈光已經完全打開，所以他很清楚地看到，總裁剛才站著的地方，全是灑落一地的煙頭。
總裁這是遇到了多大的煩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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