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笑地打量著她,輕聲地問:“清風啊,你賣給秦家做丫頭多少年啊?”
“還有半年就到期了。”她很老實地說著,不知道我打什麽主意,甚至還有些沾沾自喜吧,半年之後,她可以去侍候那個惡狼表少爺,孟情,說話和禽獸一樣的男人。
其實是很笨, 我暗笑。看著她:“你這身板子倒也是不錯,我看,把你賣進去婢女了,不就半年嗎?一下你就出來了,到時你還學會了三陪,還有什麽十八般武藝,也不錯啊。”
她拉拉衣服,懼怕地叫:“小姐不要啊。清風不敢再說了,不敢再提了。”
要哭了啊,讓人強暴了的人,就可以去出賣姿色,反正是破了身子,一次和二次沒有什麽關係嗎?
小樣兒也想和我鬥,真是好笑。
“我想,你那麽小,還是清白的女子吧。我看這樣,下次有豔舞坊的人來,你直接請她們來和我商議,我把你半年的約賣出去。還可以賣一筆錢我自個用,清白的女子,可以賣得更多一些。”
“嗚,小姐,你不要嚇我。”
“我一般不嚇人,最好給我小心點。”
她嚇得眼裏漾著一泡眼淚,離得遠遠的。
我說她笨,倒是會用些小聰明,居然叫我去跳豔舞。叫她自個去,幹嘛三貞九烈的,要不是她年紀小小,我會以為她是幹拉皮條的。
這年頭,不是說男人太沙豬,就連小丫頭也這樣想。別說別的女人了,秦語愛一死了之,也不難理解的。女人都看不起女人,怎麽叫這些男權主義的男人看得起。
有時候活著是比死了還累,不過這是對生活的一種懦弱,我不喜歡。在我的認知裏,我覺得女人並不是弱者。
用一晚上的時間,把記得亂七八糟的帳給看清楚。
真好,都是用錢的主,隻有出沒有進。
留下一堆爛攤子給我去挑戰,不過有店鋪,就不會代表著無路可走。
睡了一會,招來顫抖安怕的笨丫頭:“弄點東西吃,帶我去秦家玉鋪裏看看。”
她眼睛睜得一個叫大:“小姐,你要出去?小姐不要,人家會說你的。”
“看來你比我還怕,給我裝扮一下不就行了。”
說我什麽,讓人強暴,天就塌下來了啊。就不用吃飯了嗎?就活不下去了嗎?
秦米米,不是秦語愛啊。
我要是知道路,絕對不會帶清風笨丫頭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丫頭。
走個路,摭摭掩掩的,本小姐我可是風度翩翩,自在瀟湘。
她擋來擋去不想別人看到她的臉,活像她才是被強暴的那一位。
我有些悲哀,男權的世界。女人是靠清白名聲吃飯的,不然的話,就和妓女無二樣了。
偏秦淮就是十裏荷花,十裏花船的香窖子地方。
這裏的女人,大概可以分為二種。堅貞到死的,淫蕩到骨子裏的。
黑白多分明,男人在外麵放浪形駭,風流下流。回到家裏,一張臉拉得長長的,一副正人君子,骨子裏不屑低賤之人。
男人,從來都是矛盾的。這是很多人的研究結果,有時用上半身說話,有時用下半身說話,有時說的是人話,有時說的是鬼話。
就如那個左抱右摟的男人,清風一看到,低下頭羞怯地說:“小姐,快走,他就是無情山莊的二公子。”
點點頭,含笑地看著那退婚的二公子。
在我的推測裏,這個男人有可能是借刀殺人,請人強暴我,好退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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