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門板邊,他冷若冰霜地說:“把孩子落了。”
“隨便。”反正我也不知道是誰的種。
我的話,讓他眼一眯:“你真不知是誰的?”
“我不知道,也不去想,我要是多想一次,就會覺得多被人奸汙一次。”對不起,那秦語愛生前的紀錄,不是屬於我的。
我卻接受了很多的折磨,從頭到尾地,讓人踩著走。
“二少爺,孟情公子來訪。”外麵有人揚聲地說話。
我站了起來:“先走了。”
退下就不說了,退什麽退呢?我心中的低落,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了。
“站住,過來,給我寬衣。”他眼中,閃過了浮光。
我揉揉疼痛的額,走過去,還沒有到他的肩頭高。
手指給他解著衣抬,淡淡地說:“你以為,我和孟情是一對兒的嗎?”
他笑,邪惡得不得了:“你以為,你們可以騙得了我嗎?在我宣布出要開始報複秦家的時候,才那麽幾天,你就出了那等的事。連臉麵也不要了,可是本少爺,可不是好糊弄的。”
有些好笑,原來,他想成這樣了。
孟情,可是我表弟啊,絕俊得不得了的少年。
有為是有為,年輕是年輕,就是口裏不幹淨。配我,我有壓力,這太老午吃嫩草了,我懷疑,他有沒有十八歲。
“我沒有那樣的亂倫嗜好,衣服脫了,現在呢,是不是要一塊兒躲床上去,一會孟情進來,就會氣得像是瘋狗一樣,大聲地嗅叫著,或者會讓你無處可出的氣,化作拳頭,與他大打一頓。”
他笑,托起我的下巴,輕輕地一吻,冰冷入骨:“對矣,秦米米,你有那麽點小聰明,可是,用的不是時候啊。”
他拿起桌上的剪刀,開始剪著我的衣服,要造成那種被撕破的震憾感覺。
他剪他的,我肚子餓了,我想這糕點一定沒有毒的了。
拿起就吃著,剪了幾剪刀,他見我如此的冷靜,有些憤怒,雙手一撕,就將我的上衣給撕了個破碎。
他眼神一深:“你這賤女人,連肚兜也沒有穿。”
“如果二少爺你沒有記錯的話,秦家讓你燒了,我一無所有了,肚兜在某一天晚上,讓你當著很多的麵,給我脫了下來,我的豔事,我的賤名,傳遍了大江南北,如今你來責怪我,不三貞九烈。”
真是好笑,搖頭笑著,他一巴掌重重地打來。
打得我往床邊倒去,他撲上來,無情地撕扯著我的裙子還有褻。
我臉上熱痛得麻麻的,一手還抓著糕點,冷靜地,認真地,送到嘴裏嚼著,再吞了下去。
他很憤怒,抓起我的手一折,頓時一種刺痛,穿透了我的心。
血紅的眼,不喜歡看到我的風輕雲淡。
咬著唇,痛得沒有了知覺,血從唇上滑了下來,滑在那潔白的被褥上,像一朵朵泣血的杜鵑花一樣,美得妖嬈絕美。
好痛好痛啊,我周身還有多少骨頭,可以讓他打折呢?
他是惡魔,我進來的時候,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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