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的感覺,衝上了腦子。
好難受啊,但是我寧願是醉了,要我這樣看著他,我情願一醉方休。
醉了,會什麽事也不記得。
羞辱就羞辱吧,沒有什麽,醉醒了,就什麽也少在道了。
淚流光了,還能流出什麽,那就隻能咬咬牙,承受下去。
那人估計讓我嚇著了,我腦子裏有點暈,我邊喝邊說:“我這人不好,真的一點也不好。我讓人強暴了,我還有了孩子,我現在還手骨傷了,我要喝醉,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沒死,我就是還活著。”
是啊,沒死就還活著。
一杯一杯喝,不好。
一幫子禽獸,裝什麽衣冠呢?用杯子,本小姐都不屑了。
抓起壺就灌著:“嗬嗬,來啊,你們不是想入非非嗎?我就讓你們想啊,我秦米米,今天不是人。”
隻是一個動物,一個沒有思想的動物吧,就是這樣了。
那人估計是給我嚇壞了,也不敢動我一下。
手上的傷,好痛好痛,比不上心裏來得痛。
但是我會掩蔽,這些沒有什麽的,都會過去的。
冷夜非輕輕地一個響指,淡聲道:“秦米米,回來。”
我是狗啊,叫我走就走,叫我回就回。
不我秦米米連狗都不如呢?狗還有骨頭吃,我還要剝了皮在這裏,任他們欣賞。
這夜裏的風,還是很冷,滿手都是寒毛忽起。
我的胸前風光,二側隱隱約約的,比內衣還讓人暇思。
我歎著,好想醉啊,一醉才叫方休。
回到他的身邊,我看著他笑,然後坐在他的身邊說:“要把衣服都脫完嗎?”不過是一件肚兜而已,有什麽不可以的。
全裸就全裸吧,我當是給狗看了。
他皺起好看的眉,連眼中也是複雜的神色,似乎腦子裏在鬥爭著。
我覺得好笑極了,搖頭笑,完好的手伸到背後,要去拉那紅絲繩。
在薄下的一刹那,全的衣服,卻忽然往我身上蒙了過來。
我倒下,心裏的淚直流著。
為什麽要折磨我。
衣服蓋在身上,還是止不住眼裏的淚。
抓住他麵前的酒,我往臉上倒著。
熱吧,辣吧,把我整個人,都辣醒好了。
他就看著我發酒瘋,就看著我躲在他的麵前喝。
直到酒無了,喘息著,好是無力了。
他抱起了我,經過那長長的道,在不解的眼光中,抱著我出去。
我靠在他的胸前,輕聲地問及:“你現在是不是該把我往冷水裏一拋,然後,送上一個男人的床上。”
“閉嘴。”他冷冷地說著。
我端祥著他俊削的五官,一邊流淚一邊笑著說:“你生得好好看,可是,你憑地也生得心裏好狠。”
他一放手,將我往地上一丟,真的好痛啊,不是那青磚地,雖然是泥土,還是痛。
但是還好吧,不是丟水裏的。
難道冷夜非不覺得我的提議比他的更虐嗎?還是,他有善心了,有不忍之心了,這真是教我好難相信。
一個惡狼的心中,會對它的目標,有一點的仁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