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上去,哀叫著:“好痛啊,真的要先去看看大夫才行。”
轉角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悄悄地看冷夜非。
一張臉黑成了豬肝色,秋月還擠上笑容地在他的身邊。
放風箏,嗬嗬,秋月是不是太傻太天真啊。
冷夜非這樣的人叫去放風箏,有什麽風趣與情趣可言,還不如自已一個人抱著枕頭去睡大覺呢。
臉伏在小表弟的身上,還故意哼哼叫痛二聲。
風光帶傷地走出了冷家,還很早,外麵的街上行人幾個,看到我與小表弟這般。都好奇地看著,對於我來說,這沒有什麽。
對於小禽獸,別跟他說人話。
“禽獸,你要走我去古龍那裏幹什麽?”一大早就來了。昨天他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討個公道。”
唉,我輕歎,小表弟啊,你這樣子粉嫩的人,又比我們都小,你怎麽給我討公道。
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起,再提一次,覺得自已給那紮著衝天炮的古龍又強暴一次一樣。
禽獸治腳雖然越治越重,痛得我呼天搶地的叫。什麽禮儀,什麽冷靜也不要了。可是卻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在心裏蕩漾著。
以前冷夜非硬生生地折斷我的手,我都沒有叫半聲痛。因為靠著一種恨,撐過來了。
而對著小禽獸,我不想再讓自已全副武裝的,那樣好累。
趴在他的肩上,我歎了一口氣:“唉,腳真痛啊。”
“叫什麽叫,敢扭傷腳,還好意思叫。”
我唇角揚起輕笑,真是的,明明是他扭得我更痛的。
輕輕地說:“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敢叫痛。”我隻怕冷夜非會抓著,就這樣治我,讓我痛不欲生的。
他將我往上托了托,粗魯地說:“廢話。”
“你多大了?”
他很酷地不說話。
我輕歎:“小表弟啊,孟情,你送我到藥鋪裏去先上些藥,我不想我的腳廢了。然後,你就回家去,表姐的事,表姐會擔起。而且那古龍,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一看他就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倒是像一個陰險的小人,這世上能真正關心表姐的人不多了,表姐可不希望,你會出什麽事。程予是我惹他在先的,的確來說,我也有錯。我不希望你幫我出頭,你是一個好青年,你有著……”
還沒有說完,他就打斷了:“屁放夠沒有,腳不痛了嗎?我給你再扭扭。”
XXX,我不說了。
他不是人,他是禽獸,我感慨的話沒有說完,還想再來虐待我可憐的腳。
但是我真的怕古龍會傷害他啊,他這人,太有棱角了,很容易讓人抓著的。
古龍可不是大俠,我都看得出是陰陽怪氣的人,何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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