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來得很快又很重,我燒得迷迷糊糊的。
他還在一邊一直討厭地撫著我的額頭,換布換得我頭痛。
最後還硬是扶我起來,一手端著藥要我喝。
我恨恨地看他一眼,又閉上發眼睛。捏著我的下巴,再生痛,我也不喝。
“最好不要跟我作對,沒你著數的。”他低啞地在我的耳邊說著。
生病還要這麽凶,我閉著眼不理會他,想甩來痛疼的頭。
他仰起脖子將藥喝了進去,然後抓著我的頭,硬是吻了下來。
苦澀的藥,混著他的味道,盡數地灌了進來,也讓我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怨恨地看著他,他卻唇上掛上淡笑,道:“我說過的話,不是兒戲。”
又端來一碗粥,吹了吹說:“喝點東西。”
送到我唇邊,讓我不得不吃。我絕對相信,如果我不吃,他會喂到我吃。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呢?明明他說,不管如何,他會毀了我。可是他還是要這樣來接近,要我愛他。
長歎一聲,吃什麽都是苦的。
吃完之後,拉起被子蒙頭就睡。
外麵的雨沒完沒了地下,睡一覺醒來,忽然坐起身。
黑暗中,他也醒了,坐起來問我:“怎麽了?難受嗎?”
“蘭花會讓雨水淋壞的。”一急我就想下床。
他攔住我,將我壓回床上:“睡你的。”
“花很重要。”我很固執。
他壓著我的脖子不讓我起來,淡淡地說:“你也很重要。”
“關你屁事,我是我。”
“病糊塗了,要喝藥嗎?”他嗓音中帶著一種警告之意。
“滾。”一腳踢向他。
他抓住我的腳,挑挑眉:“想打架?”
“打就打,誰怕誰。”我拿著枕頭壓了過去,撲著他直打:“叫你混帳,叫你凶,叫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秦語愛,還要虐待我,叫你王八蛋。”
清醒的我,或許會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糊塗的我,什麽也不顧,看到討厭的他,要打得他娘都不認識他。
不知是我打他,還是他動手打我,反正好像誰也沒有占到便宜一樣。
將彼此心的哪恨都發泄了出來,躺在床上喘著氣。
痛得我咧開了嘴吸氣:“混蛋。”
“潑婦。”他摸著臉,我聞到了黑暗中的血腥味。
指甲長有好處的,嗬嗬,女人打架打不過,就抓發他的臉。
我看他怎麽出去風流呢,活該,明明我打不過他的,也不讓讓我。
他的發絲有些落在我的臉側,又刺激了我,揚起頭就抓他的頭發:“還我頭發來,你是惡魔,你不是人。”
“放手。”他揚聲叫著,但是並不狠。
“不放,還我的頭發來,憑什麽你就有,我的頭發就要讓你一句話剃得光光的。”氣狠啊用力一扯,還真的扯掉不少。
我很瀟灑地一吹,讓他扯得倒在他的身上。
黑暗中,他炯炯有神的眼看著我:“潑婦。”
“再叫。”我凶惡地揚揚拳氣。
他的熱氣吐在我的臉上,微微地麻癢著,我無力地喘氣。
他抱緊我的腰,臉與臉麻著,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秦米米,你為什麽這麽特別啊?你知道嗎?亂了,亂了。”
“冷夜非,你怎麽這麽可惡啊,你不是人。我是你的後娘啊,你還抱著我,亂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