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非招招手:“過來,你看看這石頭。”
他眼中,寫滿了對我的賞識。
難道,他對這些,也是一知半解。
我看這裏的師傅都不會把那些認為是雜質的翡翠給丟了,而是放在一邊,堆得高高的。
冷夜非生意能做得好,眼光當然要獨到,而且還要有過人之處。
我走近,看著那擺在桌上的石頭。
真的好大一塊啊,整一個巨石,看得出來,才抬回來的。石頭的周圍,因為有些棱角,有些看起來像玉,又不是玉。
那一邊坐著喝茶的人說:“二少爺,是否要矣,也就一個價,三百萬兩。”
我倒吸了一口氣,這一塊大石頭,就要三百萬。
也是的,做玉的生意就是樣子,有時買一塊大石頭,賭裏麵就是玉,還是上好的,押盡身家下去。如果是石頭,還真是想一頭撞死了。
冷夜非剛才聽我說翡翠頭頭是道,現在叫我來,必是叫猜測了。
賭啊,有何不可呢,我是很願意的,反正不是我出錢。
我敲敲那石頭,並不是很清脆的聲音。
其實我不太會的,就是學著別人裝模作樣,摸著,聽著敲著。
看著冷夜非的眼說:“不錯吧。”
聽說玉的聲音,很清脆的,我實在是聽不出。
“陳掌櫃的,去銀號,取二百萬出來。”他坐在一邊,寫著領條。
然後開了一個櫃,取出裏麵的銀票,然後還摸了摸身上,加上身上的,數了數就放在桌上。
“多些的,吃個茶,也不成敬意。”
那老人笑:“冷二少爺果然是幹脆得很,但是,讓一個女人來辨個玉,這不是好采頭。這不是好觸頭啊,二少爺年輕,有些東西,還是要記著避忌的。”
我掃他一眼,有些討厭他,難道我碰一碰,白玉成黑玉了。
女人怎麽了,他不是女人生的啊,他豬生狗養出來的嗎?
還真會冤枉啊,我看裏麵八成不是寶了,如果是一塊石頭,錯也推我身上。
石頭才好,我期望著呢。
幾個人匆匆地取出了支票,冷夜非一並放在桌上說:“清點下。”
“不用了,二少爺的數目,我信得過,不必相送。”帶著幾個手下,就出了去。
眾人吞吞口水看著那巨石,說它是巨石,不如說它是三百萬。
我希望,是一真石頭,而不是玉。
師傅們拿來了工具,小心地磨著,切割著。
沙沙刺耳的聲音,有些緊張,大氣也不敢出的,小心地磨著。
他是很敢賭,真會相信我,誰知我對看玉,是個半調子呢。
他牽了我的手說:“到裏麵看看去。”
我嘲弄地說:“怎麽,三百萬買來的,不敢守著開來,看到廢石啊。”
他並不說話,扯了我的手就往裏麵的房裏走去。
走過那走廊,一間間的房,靜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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