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氣,一手擋著他的嘴巴:“好了,我們不談這些,談這些,會吵架的。”我不想跟他吵架。雖然他是秦淮最有錢的人,可不見得氣度也是。
如他所說,他真的很忙,我不介意這個,他關著我,不讓我出去,無非是不讓我出去給他招惹事非。
拿他的話來說,我一出去,就沒好事。
有時覺得自已像是寵物,等著主人回來就好。
有時會想,算了吧,能得到他這樣對你,也是福氣了。
這裏的每個女人,思想都是這樣的,都羨慕著我來著。
但是我是我,不是別人,我想什麽,我就藏著。
在冷家,沒有我能說上話的人,都監視著我。
不知是不是還在執行著以前的命令呢?或者,他對我,從來沒有放鬆過。
膩在他的懷裏:“真想睡啊。”
什麽也不要說,或者更會覺得甜蜜一些。
“米米,明天去劃船。”
“嗯。”
“孟情也會去。”他又加上一句。
“你這個人啊,真是,算了算了,男人的醋勁,也不比女人的少,你累了嗎?累了,就早些睡,八月的月光,最是燦爛的時候。”吃醋,吃死他。
他笑:“我隻是要你愛我更多,才會這樣的。”
“好吧,照單全收,冷夜非先生,秦米米愛你,如何啊?”嫉妒也是開心的那種,冷夜非也會嫉妒我對孟情更多的關注,聽他說著,心裏怪好受的。
“這還差不多。”他抱緊一些:“明天去秦淮,別說我不給你出去,你別給我招惹是非。”
無奈地歎氣:“牢頭。”或許,我可以解釋為,他很愛我。
有個人這樣愛著,受過的苦,都值得了。
我還是會忍不住地問他:“你愛我,多深。”
他就笑,笑得很得意,灼熱的吻,吻著我的臉。手在我的肌膚上撫著:“你說呢?你再不給我,我就半夜給你下藥,再讓你睡到我床上來了。”
最狡猾的冷夜非,最不肯吃虧的冷夜非,好色的冷夜非。
一咬他的臉:“讓你明天見不得人,讓別的女人看到你,就知道你是物有其主。”
情到深處,吻得難舍難分。
依稀聽到他說:“米米,我是愛你的。”
其實,我真的愛他。不必說出來,我也知道,愛,可以永恒嗎?不管以後,至少現在我是幸福的。
女人的心,容易被動。這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恨,丟得很遠很遠吧,誰也不想再提起,誰也不要再回頭。
成親,或許年底吧,等大家淡忘了一些我的事,也不至於讓冷夜非更灰頭土臉的。
或者,他感覺到了。我天天困在冷府裏,隻等著他,看我抱怨的眼神,他不忍心了。
所以要帶我出去玩,介紹給他的朋友,給世人都知道。
我秦米米,是站在冷夜非身邊的女人。
我站在最幸福的頂端,摘到最燦爛的星星。
有人曾說過,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但是,誰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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