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越發的長,貼著耳際。
秋老虎散發著它的威力,照得人悶熱,風一絲也不吹。
我滿頭大汗地與盆碗盤打交道,好不容易才洗完。一個小二端來一盤飯放在地上,用腳指著:“喂,臭小子,吃啊。”
喂狗的,才會放在地上,他未免欺人太甚了。
我站起來,有些暈眩,一定是蹲得太久了,扶著牆,讓自已舒服一些,定定地看著他說:“真替你歎息。”
“喂。”他捋起袖子,一腳踢翻那飯,還踩上一腳:“別以為掌櫃的留你在這裏,給你口剩飯吃,你就得意起來了,臭小子,我告訴你,這裏,除了掌櫃的,還沒有人敢對我不敬。”他指指鼻子,一臉的狐假虎威。
我不卑不亢地看著他:“你想怎麽樣。”
“每個人進來,都會請我們兄弟去大吃一頓的,你這臭小子,腦子就不開竅啊。”他朝後麵那幾個人笑笑。
原來是這樣,削新人。
這些人,不值得我的尊敬。
冷冷地看著他說:“有些狗都比你還知道,要一點尊嚴,不是自已的主子,都不會搖尾巴。”
“你說什麽?”他拳頭在我的臉上晃著。
“人必自重而人重之,狐假虎威算什麽,你有本事的,就不是欺負人,隻有沒本事的,才會這樣欺負人,你把我當狗看,你自已,還是人嗎?”再有本事,就不是在這裏做一個小二,還要我孝敬他。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長成什麽德性,在小二裏稱老大,馬臉不知長。”我無視他的怒火,不客氣地罵著。
“臭小子,是不是想找啊。”他眯起了眼,拳頭蠢蠢欲動。一邊說的時候,推了我一下,然後揚起拳頭,就往我的臉上砸過來。
我捂著臉,沒有感覺到痛。
一陣輕淡的清香味入鼻,冷嚴的聲音傳入耳脈:“想打女人,老子先打斷你一條手。”
那自稱老子的人,還是來了。
“你是誰?”那小二還很凶地叫。
孟情用力一折他的手,痛得他哭叫著:“饒命啊,饒命啊。”
“記住,我是你老子。”很囂張地說著。
“誰在嚷嚷啊。”掌櫃的出來,那看好戲的人一哄而散。
“沒管好你們的狗,放出來亂咬人。”孟情不客氣地說:“掌櫃的,你用的是什麽人,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連女人也打。還要不要臉,老子都替你們害臊,居然還敢張口跟一個洗碗的髒女人要錢吃飯。”
髒女人,我歎息,靠在牆上,氣都喘得痛,連孟情也這樣看我了。
掌櫃臉一紅,怒視著小二:“明天你就不要在這裏做事了。”
“掌櫃的,我。”那小二哀哀叫:“我沒有。”
“還有你。”也一手指著我:“都給我走得遠遠的,別讓我再看到。”
孟情一身料子不錯的衣服,俊美無敵的容顏,讓他以為是什麽大人物,彎腰卑躬地說:“這位公子快請進,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