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情天天就像是看牢改的一樣看著我,像我是不聽話的孩子一樣,一不小心就會溜出去玩雨。
長歎一聲啊,不知還要困多少天。
我現在恢得很良好了,早就可以下地,抱著孩子轉來轉去,也隻限於這房子。
直到二個產婆跟他說,我可以出外麵去走走了,但是不能吹太多的風,他願意讓我去放風一下。
伸伸懶腰,覺得自已要頹廢了一樣。
滿眼的綠色嫣然,有些就要開小花苞了。
太大了就不好裝盆了,趕緊跟孟情說,讓他去買花盆。
我抱著孩子坐在屋角下曬著暖和的太陽,秋月也在一邊好奇地看著孩子。
“小姐,程公子來了。”
抬眼一看,那風度翩翩而來的,不是程予還有誰。
“恭喜你啊,米米。”他大方地說著。
我一笑:“謝謝。”
“唉,我是有福不會享啊,要不然……。”他又開始歎息了。
讓我笑得開心:“你啊,就少來做這些戲了。”我一點也不會上他的當的。抱著孩子正要站起來:“我們到客廳裏去坐。”
“別動,你曬著太陽就好,這裏風景甚好啊,不過我就是心理不平衡。”
“哦,怎麽個不平衡了。”
他憤憤然地說:“你給別人送了不少花去,為什麽就不見得你給我無情山莊送過來,是不是怕我沒有錢買。”
原來是這樣,有些失笑。
也不用凳子,他就跳上那扶手去坐著,悠閑地跟我說話:“說實在的,你這花種得好奇怪,明明不是這個季節的,可以在這個季節開花。”
那是當然了,這就要看自已去調節氣候,還有日光的長度了。
“米米,你是很有能力的。”他忽然讚賞地說:“我看這些,準也是有生意可做,而且會做得大了,難道你沒有考慮做大嗎?”
“我是沒有什麽大誌了,居本上孟情可以養活我們母子,但是現在他的手不太靈便,大夫說恢複好也要一年半截的。”一隻手傷到了骨頭,傷筋斷骨,都得大半年的調養,我斷然是不許他雕的,別看東西小小的,但是雕刻起來,也得用上很大的力道。
奇怪地看著程予:“你今天來,不會是想來跟我說這些生意經的吧。”
他搖頭,垂下眸子,有些擔憂地說:“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關於古龍的,他逃到京城去了,雖然托了不少關係去行說,因為抓到的軍隊的人,所以也頗有些重大,但是上麵就一直壓著,並沒有治他的意思。”
我有些沉默,我也知道必然是朝中有人,而且還有些權威吧,不然怎麽敢職此的猖獗狠毒呢。
“然後呢?”我輕聲地問他。
他惱恨地說:“然後就有罪名下來,說是手下私下霍亂,全部格殺勿論。但是,古龍卻是逃之法外了。”
那好大的官啊,能護得了古龍一時,能護得了一世嗎?
那他慘敗而逃,因為冷夜非與程予聯手來治他,他不懷恨在心嗎?
這樣的人渣,一天不死,一天都教人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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