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酒氣和音樂混合,夜色如海,一池寂寞的放心被攪亂。
陸輕晚作美人靠,慵懶嫵媚的把玩一隻高腳杯。
黑色的身影穿過人潮走向他,尷尬的討好道,“小丸子。”
陸輕晚彎彎美眸,拍了下沙發,“西河啊,來,坐。”
坐下去容易,起得來嗎?
西河在生存和死亡之間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陸輕晚友好的推出酒杯,沒有了手套,紗布煞白又驚心,她卻沒事人一樣邀請他共飲,“你是想炫耀你長得高還是昨晚幹了壞事腰疼?”
西河:“……”
瑪德,沒話可接。
坐就坐!
坐近她,西河很心虛,搓搓膝蓋,“嗬嗬……”
陸輕晚撘眼看他破洞牛仔褲,膝蓋上恰好兩個坑,“喲,昨晚上姿勢夠猛的,褲子都跪破了。”
西河好歹也是道兒上混的,哪兒受得了她輪番的諷刺,一惱,“小丸子,我被脅迫的!昨天我下去找你了,可是沒找到,我真去找了!老板說你不會死的,但我不放心啊,畢竟咱們關係這麽鐵!對吧?”
陸輕晚滿臉慈悲為懷,“你看你看,緊張什麽,我啥也沒說。”
西河:“……”
尼瑪!我還不了解你嗎?!
陸輕晚把酒水給他,“今天的酒很溫柔,血色瑪麗。”
都血色了還溫柔?
西河底氣不足,幹笑,“小丸子,你想說什麽直接說吧。”
陸輕晚戳戳自己的兩個蹄子,“看到了嗎?我昨天差點就紅顏薄命。”
西河點頭,“是是是,你受苦了,我通知老鬼過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還沒到請他出山的份兒,我問你三個問題,回答的好昨晚的賬就算了,回答的不好,以後有我的地方沒你!”
西河戳戳褲子破洞,不太相信她,“小丸子,咱們私下較量過,誰的技術更強你不知道嗎?”
陸輕晚揚眉,燈影流轉於眸子,狡黠的小臉兒百媚生,“但是……誰輸誰贏,你還不知道嗎?”
西河的腦子迅速倒帶,想起往事,一把辛酸淚。
雖然他技術更勝一籌,但每次都敗給陸輕晚,因為姓周的說過,“打贏她的,來我這報個到。”
後來,有不長眼的小弟真的打贏了陸輕晚,屁顛屁顛去報到,結果被擰斷了一條手臂。
西河默哀了三秒,悶頭喝下杯中酒,“你問吧。”
陸輕晚晃晃腳,很不在意的問,“姓周的還在京都嗎?”
西河視死如歸的繃緊了嘴巴,“嗯。”
陸輕晚噓了噓氣,怎麽還沒走?他想幹什麽?
“昨晚他搞那個陣仗,想幹什麽?”陸輕晚用沒有受傷的一根手指敲打酒杯,玻璃容器叮叮當當,酒水拂開細紋。
西河鬱悶的撓撓頭,抓起第二杯酒一飲而盡,“小丸子,你為什麽不喜歡老板呢?老板其實人挺好的。”
除了偏執、暗黑、霸道、血腥、不講人情還冥頑不靈。
“嗬嗬!”陸輕晚隻想送他一個微笑。
西河逆向撫摸頭發,露出幹淨的額頭,劍眉緊蹙,眉心三道豎線,壓縮的瞳孔悲壯絕望,“小丸子,你還是從了他吧,老板這次搞的儀式,其實是想跟你求婚。”
陸輕晚的手指沒再動,纖纖細手壓在杯沿,指腹因血液不通發白,“你覺得我應該嫁給他?嫁給他我會幸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