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痛,她雙腳在顫抖,連站立都困難,兩條腿使不上力氣。
強行支撐著擦拭掉血斑,白若夕裹上昨晚的外套,裏麵的衣服全都碎了,潔白的長裙稀爛,汙血塗染後,有刺激的糜爛氣味。
白若夕拉緊了領子,蓋住深深的紫色傷痕。
顫顫巍巍的扶著牆離開。
……
“若夕,你去哪兒了啊?怎麽晚上沒回來?”
白芳玲想去拉她,發現女兒臉上和嘴角有傷痕,她大驚失色,“若夕,你這是……”
白若夕像個幽魂一樣,兩眼空蕩蕩的,“我上樓休息,別叫我。”
“若夕,你這是怎麽了?受傷了嗎!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你外公說聶灃他昨晚介紹……”
嘭!
二樓臥室的門反鎖。
白若夕躺在浴池裏,沒有洗幹淨的血融入溫水。
她這才看清楚自己的身體。
所有能看到的地方,沒有一片完整的肌膚。
洪盛那個人渣,用皮鞭抽了她,還用難以啟齒的方式羞辱她。
她手裏握著刷子,瘋狂洗刷身體,想要抹除所有恥辱的痕跡,血跡斑斑,潔白的肌膚被血絲滲透,她沒知覺一樣更加用力的衝刷!
漸漸地,白若夕的恥辱成為恨意。
她恨程思安沒有接她的電話,如果他出現,洪盛不會有機會帶走她!
她恨孟西洲沒有聽她說完,她恨他們!
洪盛……你們都該死!全都該死!
程思安,你最該死!
你知道聶灃有女朋友,還讓我自尋難堪!
總有一天,她要他們付出代價!
白若夕疲憊的丟掉沾染了血跡的刷子,閉上呼吸,把自己沉入浴缸……
……
程墨安的私人飛機順利在紐約降落。
萬幸,路上沒有突發意外,歐陽敬亭睡了大半時間,醒來便看到了久違的紐約天空。
他感慨的摸摸Neil圓乎乎小臉兒,“好孩子,太外公現在就像在做夢。”
Neil有時差,兩眼朦朧著,“太外公,我也像在做夢,剛才我在夢裏還跟爺爺奶奶看電視呢。”
陸輕晚捂臉,偷偷扯程墨安的西裝下擺,低聲笑,“墨安,爸媽真是可憐啊,他們才從西雅圖飛濱城,咱們就飛來了紐約。”
程墨安刮她的小鼻梁,“你呀,得了便宜就賣乖。不過這次爸媽和爺爺會理解咱們。”
陸輕晚下飛機就給程媽媽發短信報平安。
程思安安排的專車和醫療團隊等候在機場,美國幾個神經外科的專家和華夏醫院的專家相遇,熱絡的打招呼。
程墨安主動伸手,跟美國的外科專家交談,他流暢的英文發音真誠悅耳。
陸亦琛碰了下親姐的手臂,“姐,姐夫說的什麽?我怎麽聽不懂,我好歹也是國外生活了四年多,感覺自己英語白學了。”
陸輕晚更納悶,“我在美國六年,好像也白學了,好多單詞不懂,醫學術語嗎?”
隨行的中國醫生笑嗬嗬的捧場,“程總下功夫過做功課啊,說的都是神經外科的高級專用詞匯,你們當然不懂。”
陸輕晚蹦躂幾步,在後麵欣賞她帥上天的男人,“小琛,我老公厲不厲害?!崇拜嗎?“
小琛感覺自己又被虐了,“姐,你當心智商退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