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先生正在大牢裏後悔投胎做人,當然來不了!
程思安微笑,“王先生身體不舒服,人在醫院,但他十分看重與你的合作,特意讓我來跟你接洽。”
“這樣,那麽祝他早日康複。”
“我會轉達你的關切。”
簡單的場麵話之後,幾個男人暫時不談工作,卡爾興致還是在女人身上,他挑挑五媚娘的下頜,“陳先生,你們華夏的女人,真是……深得我心!我很喜歡!”
程思安不動聲色,“華夏女子,不光長得美,還有東方氣質,我也喜歡。”
他的喜歡兩個字,更像是某種暗示。
卡爾聽得出來他想要,但他怎麽舍得?就算給出去,也要自己嚐鮮,“陳先生,你想看什麽表演,據說,東方女人最會跳舞。”
程思安疊起一條長腿,“好啊。”
六兒鬆了口氣,隻是跳跳舞,還不算太糟糕,隻是不知道這個看上去斯文儒雅的中國人,心眼好不好。
“去,跳一段舞蹈給陳先生看。”卡爾拍了下五媚娘的臀,催促。
五媚娘咬住貝齒,用力太猛,壓根木訥的疼。
她笑,“好的。”
音樂是低迷的,所以相應的,他們想要看那種舞蹈。
五媚娘閉了閉眼。
她踩著的不再是高跟鞋,不再是琉璃地,而是……一節一節的匕首,利刃鑽她的腳底心。
每一次旋轉,都是活生生的淩遲。
尤其那些極為低賤的動作。
最後一個姿勢結束,她保持後仰的姿勢,頭低低下垂,長發擦著琉璃地。
閉上眼睛,清冷的淚順著麵部輪廓滑下,灌入了耳朵。
音樂停止,她收回放在胯部的手。
“嘩嘩嘩!”
喝彩的掌聲四起,五媚娘艱難的看向主位,坐在後側的程思安,還是戴著麵具,看不清麵具後的表情。
也許,是厭惡。
也許,是鄙夷。
也許,是失望。
不管哪一種,對五媚娘來說,都等於將她囚在了德道的十字架上,永遠不得翻身。
她,和他的緣分,盡了。
程思安讚歎,“很優美的身段,更適合跳芭蕾。”
五媚娘苦笑。
好辛辣的諷刺,豔舞和芭蕾,怎麽能同日而語?
“謝謝先生,我不會。”
她和他擦肩而過,體溫還沒傳遞已經冰凍。
舞蹈和幾個遊戲之後,卡爾和另外一個大佬都興致頗高,“陳先生,錢帶了嗎?我這批貨,成色可是最好的!”
這是要動真格來主題了?
程思安摸出一張支票,姓王的囚犯準備的,有私章簽名,可以在瑞士銀行兌換,絕對安全,“當然,合作的誠意,我們很足。”
支票上的數字,連著幾個零,卡爾看著,露出欣喜。
“不愧是做大事的人,我就喜歡王先生的氣度!”他摁滅雪茄,肥厚大手指了指小弟,“拿東西給陳先生。”
五媚娘和六兒此時插不上手,被幾個人擋在後麵,不給看那邊發生的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