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話沒說完,憋得難受,他卻給硬生生地堵住,我有點委屈,“是你說邊亂來邊問的,現在又不讓說。”
我忽覺身上一涼,惹禍的紫色內內不翼而飛,他隱忍不耐地說道:“把腿分開。”
這下的確是說不出話來了,在他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下,我的身體已癱軟成一團,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
“小木頭,我真的喜歡你。”他的吻落在我濕漉漉的臉上,氣息灼熱。
這個時候,我好像應該回應一句“我也喜歡你”之類的話,來迎合氣氛。
可是,我的嘴就像不聽使喚似的,來了一句,“你不會對項思琪也這麽說吧?”
他的腰一沉,又開始狠狠地要我,我覺得自己就快斷氣了,不得不求饒。
“別的女人也不許提,記住了嗎?”他在我身體裏發威,以示警告。
“那到底可以提誰啊?”我求力一次性問個明白,不然說不定哪句話說錯還會被懲罰。
“叫我。”他命令道。
“小年糕。”
“換一個。”他很不滿意。
“裴瑾年。”
“叫老公。”他不堪忍受我的悟性。
“……”我不習慣,叫不出口。
懲罰是必不可少的,我嚇得連連服軟,勉為其難地叫了聲,“老……公。”
“再叫。”
“老公。”
“還用我再說嗎?”
“老公。”
“乖。”
……
這個裴瑾年,平時看起來渾身都充滿了禁欲氣息,可是一到床上,就完全變了個人。
這天晚上,他一連要了我四五次,至於是四次還是五次,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我沒經曆過別的男人,但多少也了解一些這方麵的知識,據說兩次之間好歹也需要間隔一段時間。
可是裴瑾年都不帶休息的,而且每次都很持久,開始的時候我還有精力說話,配合他,後來我便如一條死魚一般,憑他宰割成任意的形狀,紅燒清蒸都由他。
我的腦子有點亂,我一直沒想好自己要不要喜歡他,他也沒容我時間好好想。
記得書裏說過,女人隻有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才想做這件事,但裴瑾年抱我吻我要我時,我卻一點都不排斥,甚至還有一點期待和喜歡。
而且,他一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的心就亂得不行,那分明是帶著情欲的目光,如果其他男人這樣看我,我隻想躲,或者上前抽他,但唯獨對他不是。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我又累又困,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又一次想蠢蠢欲動,我拚著全力叫了一聲,“老公。”
他輕笑,停下手裏的動作,“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
“嗯,老公天下第一。”我及時奉上讚美之詞,以求赦免。
他隻在我的唇上輕啄,“嘴真甜。”
估計是他看到我疲憊不堪的可憐樣,動了惻隱之心放過了我,之後他將我整個人抱在懷裏,我們一起沉沉睡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