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服務很委屈嗎?”我揚起下巴問他。
“不委屈,隻是有個條件。”他湊近我,態度良好。
“說。”我大方地恩準。
“晚上多換幾個姿勢。”他像在說給我倒杯水那麽淡漠的表情,氣死人不償命。
“你……”我氣結,“你的心裏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嗎?”
“那要分看到誰,和你在一起我想不起別的來。”他一副我說的全是實話的模樣。
“這麽說是我太邪惡,把你帶壞了?”我無奈,隻能自黑加自嘲。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他還悠閑地打了幾聲口哨。
看來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對手,我放棄了對他的聲討,認栽吧。
正在廚房做菜時,裴瑾年的手機響了,我遞給他,“桂元打來的。”
“這件事以後不再重複了,我忙的時候,一律免提。”
他這麽信任我?無論誰的電話內容我都可以聽?
正這麽想著,就聽桂元在電話裏說:“少爺,夫人的事有了線索。”
裴瑾年一聽麵色瞬間緊張起來,立即關了火,按掉了免提,“說。”
我見狀,識趣地走開了。
誰都有秘密,都有一個隻屬於自己的空間,任何別人都無法觸及。
桂元對他的稱呼讓人感覺好奇怪,起初我以為是他們之間在開玩笑,故意起的外號,但後來卻覺得不像,那個桂元對裴瑾年似乎從來不玩笑,倒像是他一個隨叫隨到的跟班。
而剛才他又提到夫人,夫人是誰?他好像特別在乎這個夫人,至少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看他的氣質,從裏到外透著高貴,無論何時,麵對什麽人,從來不輸氣場。
難道他真是一個深藏於市井的富二代,到普通人中間來體驗人間煙火的味道?
還有他穿的衣服,用的東西,似乎都是奢侈品,噢,當然,也可能是淘某寶的高仿。
唉,可能是我腦洞太大,富家公子都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怎麽會把黃花魚做出這樣的味道來呢?
況且,誰會放著豪華大別墅不住,來跟我擠這七十平米的小公寓?這裏全部的麵積可能還不如人家的衛生間大。
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奧迪車也是借的,嗯,不可能。
“有事嗎?”我問接完電話從房間裏走出來的他。
“沒事。”他打開電磁爐繼續廚房事業。
看來剛才桂元說的事,他不願提及,我也沒再追問。
晚上,我剛躺下,裴瑾年便跟了進來。
“你幹嘛?”我警覺地回頭。
“現在是睡覺時間,你說幹嘛?”他扯開睡衣的帶子,就要將其脫下。
我趕緊攔住他,指著書房的方向,“喂,你的房間在那裏。”
“我才不要和我老婆分居,從今晚開始,不,從昨晚開始,這是我們共同的臥室了。”他率先倒在了床上,半臥的姿勢,好看得像一個睡美人。
“你……”我站在床前正想跟他繼續理論。
他顯然沒有那麽多的耐心,一把將我撈在懷裏,“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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