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從來都沒有固定的模式,唯一不變的必要條件是,兩個人相愛。
我們相愛嗎?
本來我是確定的,但現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後,我真的不敢確認了。
每一個女人的夢裏都有一個王子,而當夢想成真,王子站到你的麵前時,我們卻猶豫了。
即便有了水晶鞋,我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灰姑娘。
可歎的是,我腳上穿的,是一雙花了六百塊錢還覺得挺貴的涼托。
其實我並不懷疑他,我隻是不自信而已。
身份的差距無形中拉大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我多麽希望他身上可以有一些不足,我或許能夠安心一點。
可是,他偏偏又高又帥,聰明睿智,有錢有地位,完美得無可挑剔。
“裴瑾年,你到底為什麽和我結婚?”
既然知道自己身價不菲,又怎能隨便與人扯證?
再者說,有錢人中更流行門當戶對,強強聯合,他應該找個千金小姐才是,而普通平凡的我,又能給他帶來什麽呢?
他眸光一斂,“遇見你之前,我沒想過結婚;遇見你之後,我沒想過別人。”
“我,有那麽好嗎?”我盯著他,目不轉睛。
他向我欠了欠身,長長的睫毛蕩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目光中多了一絲戲謔,“我們合拍啊,360度無死角,你忘了嗎?”
他這個何時何地都會發作的色狼病真是治不好了,那麽禁欲的一張臉,又怎麽會生出那麽不正經的一顆心呢?
我伸出兩根手指,裝模作樣地去點他胸前的位置,“點你的色穴。”
見我著了他的道,他得意地笑著,去抓我的手。
我推開他,回到剛剛莊重的氣氛,“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嗎?”
我感覺自己問了一個相當蠢的問題,可這又何嚐不是我心底最想知道的事呢?
不過,天下男女之間的糾葛,大多毀在了“永遠”這兩個字上。
因為,永遠二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我的心裏矛盾極了,我既希望裴瑾年能給我一個承諾,又害怕他因此飽受負累。
他輕輕捧起我的臉,深如幽潭的眸子注視著我。
“想陪在你身邊,我的有生之年。”
他的話宛若清泉之音從天際飄來,這是我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動聽的話。
心田中仿佛有一股熱流緩緩流淌,流至四肢百骸,就連最末梢的神經也不由自主地熱切飛揚起來。
我奮不顧身地吻上了他性感誘惑的薄唇,似乎方才擔心顧慮的那一切都是浮雲。
這一刻,我愛他,擁有他,就足夠了。
他的手扶住我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這是我們吻得最深情的一次,他的手一直很安分,不斷地輕撫我柔順絲滑的長發。
所有的深意都繾綣在舌尖,每一個細胞都在說:我愛你。
仿佛綿延了一個世紀,他依舊意猶未盡,不舍得放開,直到警察敲了車窗。
“打擾一下,這裏不能停車。”
裴瑾年仍然沒有放開我,從包裏拿出一疊紅鈔,從微微降下的車窗遞出去,“我老婆剛剛接受我。”
然後又撬開我已經酥麻的唇,探索、流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