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吃得死死的,想起了一理至理名言:識實務者為俊傑。
然後心安理得地放棄了掙紮,嘿嘿一笑,“老公,請指示。”
他顯然對我嬉皮笑臉的態度很不滿,麵色一沉,用指尖點了下我的腦門,“你這小腦袋裏裝的都是餃子餡嗎?”
噗噗。
我沒想到他吆喝了半天,竟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頓時捧腹大笑,“哈哈哈,海膽蔥白餡的。”
正當我笑得花枝亂顫時,忽然感覺身子一傾,腰間的手一用力,我不偏不倚,恰好跌入他的懷裏。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唇已經被含住。
柔軟,溫熱,席卷著清冽的煙草氣息,迫不及待地滑入我的口中,流連,交纏。
我大腦有回路的瞬間,用盡全身力氣將自己的頭錯開,驚慌地向四處張望,“你瘋了?快放開我,被人看見怎麽辦?”
“這裏沒人。”他也沒再強迫,放開雙手,樣子很是輕鬆愜意。
我連忙從他的腿上爬起來,一看麵前鋥明瓦亮的窗子,偶爾有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怎麽沒有?都被外麵路過的人看去了。”
裴瑾年卻悠閑地端起咖啡杯,慢慢地口味著,“提前警告過你的,我還以為是你故意想要呢。”
故意想要?我一頭黑線,簡直被他氣死。
他臉皮這麽厚,也隻能認栽了。
我恨恨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到了他的對麵,猛喝了幾口咖啡,氣呼呼地說:“小年糕,我也警告你一次,好好說話,不然我翻臉了。”
裴瑾年抿了下嘴唇,鄭重其事地開口,“好,海膽蔥白餡到底是在左腦還是右……”
我忍無可忍,掄起拳頭直奔他而來,“存心的吧,你?”
他又毫無懸念地抓住我胡亂飛舞的雙手,得意地看著我氣得通紅的臉,“我就說你喜歡這樣,還不承認?”
我徹底被他氣暈,手不能動,剛想用腳,他長腿一頂,我被牢牢地訂在了他和桌子中間,不能動彈。
“裴瑾年,你是不是神經病?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犯病了?”
他用一隻手將我的雙手扣在一起,另一隻手托起我的下巴,雙眸在我的臉上掃了幾個來回,眼神變得深邃無比,聲音也很低沉。
“或許這樣你才印象深刻,知道自己錯在哪裏,記住重點:以後所有的事都不許我行我素,一定要先告訴我,清楚了嗎?”
原來他是為了這個,怪我沒把洛君柔的事告訴他。
但是我也很委屈,況且我也不是故意要隱瞞他的,這樣辛辛苦苦地跑來跑後,還不是因為他?他反倒來怪我,於是我倔強著不肯說話。
然後,他保持著原姿勢,接著萎狠狠地教訓我,“你以為自己很厲害,什麽事都可以擺平對不對?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隻要把自己照顧好,別讓我分心,就夠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