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元很快反饋了消息,那天是一個叫趙震的人,開著周全尾號是779的黑色suv,帶著一個長發女子,在平安夜的下午去了悅溪山莊遊玩,次日下午離開。
記錄顯示,他們隻開了一個房間,從監控鏡頭上看,那名女子與方晴的容貌酷似,而趙震正是周全的一名手下。
“方晴果然在周全手裏。”裴瑾年點燃了一支鉑晶,緩緩吸了一口,吐出煙圈,“他們出去玩的事周全不一定會知道,他不太可能頂著這樣大的風險,去救一個手下的女人,除非是自己的。”
桂元有些驚異,“總裁,你是說周全和方晴……”
“昨晚我試探他的時候,他的表情就很不對了,我想是這個叫趙震的家夥趁著他去機場接董事長的空隙,用了他的車,還有他的女人。”裴瑾年彈著煙灰,緊緊抿了抿嘴唇。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周全做這件事也未必是董事長的授權,另外董事長他……”桂元沒有往下說。
“他怎麽了?”裴瑾年的手一抖,煙灰散落到了桌麵上。
“我聽說,董事長那天從楓橋怡景回來之後,心髒就不太好。”桂元說的很慢,而且一邊說一邊看著裴瑾年的臉色變化。
“周全說的?”
“不是,考慮到周全也很累,董事長給他放了假,我是聽喬助理說的,剛剛得到消息,他說董事長不許亂講。”桂元答道。
“去碧月山莊。”裴瑾年將沒有吸完的鉑晶按到了煙灰缸裏,迅速起身向外。
我恰好抱著一疊審批項目單來找他簽字,在電梯間撞個正著。
“能不能先幫我簽個字再走?”這是仗著我和他的關係,要是換做別人,看到他此刻的臉色,是絕對不敢提這個要求的。
他二話沒說,又將我拉回電梯裏,“去車上簽。”
我看他的神色不對,於是問道:“你這麽著急,是去哪裏?”
“我爸病了,一起去看看他吧。”上了賓利之後,他將我的那些審批單全部簽上他的名字,看都沒看。
“爸怎麽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很意外,裴智遠剛剛才來雲海,怎麽就病了?
裴瑾年眸光一暗,聲音低沉的答道:“他的心髒一直不太好,昨天我在電話裏還跟他……”
是的,昨天因為我的事,他當即給裴智遠打了電話,態度有點過激。
顯然,現在他很自責。
他這樣子,我心裏豈會好受?若不是因為我,他們父子就不會發生不愉快。
說到底,還是我不好,是個不稱職的兒媳,如果換做是徐雪凝,裴智遠不知有多開心呢。
“瑾年,你別這樣,爸不會有事的。”我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
我仍然裝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來安慰他,這個時候我不能在他麵前表現出苦大仇深,那樣他的壓力會更大。
“是啊,總裁,喬助理說董事長是因為做了太長時間的飛機,之後沒有好好休息,太過勞累才感到不舒服的,跟您無關。”前麵開車的桂元也說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畢竟昨天他向裴智遠發了脾氣,心裏怎麽說都逃脫不了內疚的。
我們到碧月莊園的時候,喬助理正在向外送兩位醫生。
裴瑾年連忙上前,“醫生你好,我爸的病怎麽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