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在眼前,你狡辯也沒有用處,我隻想知道你是怎樣得知那是我的母親?”
裴瑾年這樣問,我十分理解,因為那裏,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洛君柔就是他的母親,而那個發短信的人,顯然已經提前掌握了實情。
徐雪凝繼續狡辯,“真好笑,這樣的問題,你居然來問我,我問誰去?”
“雪凝姐如果不記得了,那麽讓我來告訴你。”我推門而入,“瑾年的母親與董事長在淩雲壇偶遇,恰巧我也在場。也就是在那天,我得知了洛君柔就是瑾年的母親。
而當時在淩雲壇附近的,除了我以外,還有時刻跟在董事長身邊的全叔,並且我在明處,他在暗處。而你和全叔暗中一直有聯係,所以當時你已經得知此事。
當時瑾年的母親並不想與他相認,全叔推測我不會貿然將此事告知瑾年,這就給了你們可乘之機,你表麵上卻裝作對此事全然不知,暗地裏卻派人跟蹤我,發短信警告我。
因為你擔心,瑾年如果和他的母親相認,可能會對婉姨不利,而她是你的親姨媽,可以幫你得到瑾年,所以,你的立場很明顯,這一點不用我再多說。
直到後來,董事長親自命全叔去歐陽家撮合婚事,全叔隻得遵命,同時也知道,董事長心意已決,阻止他們母子相認已經不可能,你這才罷手。”
徐雪凝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忽得站起,指著我,“簡直是一派胡言!我原本是董事長的助理,而全叔是董事長的貼身管家,我們同為董事長辦事不假,私下裏並無往來。”
“是麽?”我迎向她的目光,冷笑,“這麽說你也認為全叔和方晴的相遇是萍水相逢嘍?”
見我提起方晴,徐雪凝的眼神不覺有些閃爍。
我拿掉她指著我的手,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說道:“全叔為了全力保下方晴,不惜鋌而走險,冒充董事長去市裏通融,請問方晴哪裏有這麽大的麵子?
安思語為什麽會突然之間推翻口供,獨自擔下這份罪責,她的母親來鬧過一次,後來為什麽就沒有了下文?如果不是你暗中做了工作,她的家人怎肯善罷甘休?你做的這一切,還不是要堵住她的嘴?”
徐雪凝不由得向後退,“夏沐,你瘋了!你這些我完全聽不懂,我是堂堂銳豐總監,幹嘛要堵一個普通員工的嘴,她翻供與否跟我有什麽關係,我警告你,不要信口開河誣陷我!”
我上前一步,逼近她,“方晴為了報複我,曾經找過項小姐合作,但被拒絕,不過恰好這件事被你無意中撞見,於是你們一拍即合,合謀害我。
你為了阻止我懷孕,指使方晴,讓她安排安思語為我下藥,而安思語隻跟方晴聯係,並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徐總就幕後主使,所以隻有方晴不供出你,你就沒有危險。
那天董事長從法國來雲海,本來原定是我和瑾年一起去機場接他,你擔心我在董事麵前表現的太好,得到認可,從而抹殺你的機會,就臨時通知方晴把藥量加大,她加到了五倍,不但阻止了我去機場,還成功把我送進了醫院。”
“越說越離譜,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懷孕的事,何來阻止一說?”徐雪凝的後背已經貼在牆麵,退無可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