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認真來說,“出賣”張一飛的情報,盧寧靜一直有著主觀意願,而謝天成給了她這個機會而已。
因為那天晚上,盧寧靜是真的被張一飛實力跟氣魄震撼到了,一個內地小子來到港島地下賽車,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膽怯跟懦弱的表現,最終說是“震懾群雄”都不為過。
特別是張一飛最後指著林少威脅那一幕,同樣是差不多年齡的高中生,張一飛的那種氣勢感可以說碾壓了林少。要知道林少本身就不是什麽窩囊廢,卻在比較之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不過從那晚之後,張一飛平常完全沒有賽車時候的冷酷跟淡然,每天就是跟老爸早上出去,晚上回來吃飯接著又出去健身,再回來就是睡覺,連話都沒幾句,也變成謙虛低調很討長輩喜歡的那種樣子。
作為一名非主流少女,盧寧靜自然更崇拜冷酷範的那種,所以她一直都想要見到張一飛賽車的樣子。剛好謝天成給了這個機會,她怎麽可能不把握。
“這點零花錢就想買票上車,想太多!”
張一飛果斷拒絕了盧寧靜的要求,他跟大多數街頭車手不同,賽車不喜歡帶什麽女伴。
因為賽車在張一飛眼中從來都不是裝帥耍酷的工具,而是挑戰速度的極限,遊走在失控邊緣的風險,最好是不好把外人給拉扯進來,更別說是盧叔的女兒。
“為什麽不行,我就看看而已。”
“沒為什麽,我不喜歡。”
見到張一飛如此不給機會,盧寧靜隻能開口道:“好,既然你不帶我去,那我就讓林書傑帶我去!”
“我說了,離那小子遠一點,聽不懂嗎?”
張一飛的語氣變得冷漠,沒有了之前搶遙控器的那種嘻嘻哈哈態度,這種冰冷讓盧寧靜感到一種不寒而栗,同時也讓她在畏懼的同時感到興奮,這才是張一飛最酷的一麵!
盧寧靜心裏麵想的是什麽,張一飛不知道。但他知道林少那種人,從小賽車訓練各種半途而廢,六年培訓下來跑個街頭被自己甩的車尾燈都看不到,就這種人說菜鳥都是給他麵子,在張一飛看來這種人稱之為廢物都不過分。
賽車是張一飛的職業,也占據著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一塊位置,所以他很看不起林少這種隻把賽車當作泡妞工具的人,盧寧靜要真跟他走近了,下場是什麽可想而知。
盧叔待自己可以說就跟親兒子一樣,哪怕不看僧麵看佛麵,張一飛都想把隱患消除在未然。
“你帶我過去,那我就不用找他了啊!你跟爸爸一樣,隻會說為了我好,但每當我真正對什麽感興趣的時候,卻從來都不會支持!”
盧寧靜因為激動,胸膛劇烈起伏著,張一飛總說林少不是什麽好人,讓自己離他遠點。但除了林少,她還能找誰去現場看看,現在張一飛所做的一切,跟嚴厲的爸爸有什麽區別,隻會一味的否定,從來不考慮自己感受跟愛好。
這句話讓張一飛愣住了,沒錯,他雖然比盧叔要好點,某些方麵能理解盧寧靜一些叛逆少女的想法,但其實根本上,他還是把盧寧靜給當作小孩子看待。
有些小事情會無奈妥協,一旦跟自己原則有衝突,幹脆就直接否定,這不就是盧叔的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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