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適時響起的敲門聲,君逸晨便控製不住了。他放開李憶煙,緩了緩呼吸,用粗啞的聲音說,“進來。”李憶煙抱住被子,羞得滿臉通紅。
“秋冬給本王吧。”君逸晨將手伸出去,端過秋冬奉上的藥碗,熱乎乎的剛熬好。“來,把藥喝了。”
李憶煙可憐兮兮的小臉看著君逸晨,“我可不可以不吃藥,這藥好苦,這些年天天吃藥都忘了不吃藥是什麽感覺,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不行,其他我都能慣著你,這藥你必須給我吃了,不然就馬上回宮。”
“我喝還不行嗎!”
而是來到驛站的地牢,於謙正在審問,見君逸晨來了,上前行禮道,“主子。”
莫君逸晨看了一眼被嚴刑逼供後渾身是血的黑衣人,冷冷的問,“招了嗎?”
“回主子,沒有。不過屬下在他身上找到這個。”於謙拿出一個從黑衣人身上找到的令牌。“是宮內那位的直屬暗衛。”
看來還是皇祖母派人來暗殺他,暗殺不成功,也不知道還會怎麽對付憶煙。
君逸晨給於謙一個目光,於謙便明白了他的指令,走到黑衣人麵前,抽出匕首一刀結束了他的命。
“主子是不是要把太後給…”
君逸晨擺擺手,意思於謙不需要這樣做。“現在還沒到時候,憶煙的身體狀況要緊一些,你在大理打探到於蘭說的那一問藥了?”
“暫時沒有,不過另外一問藥我們已經知道在哪裏了,可不敢貿然去采,怕傷之根本起不來作用…”
君逸晨想了想喃喃細語道:“於謙,你在暗地裏給雪家製造一些麻煩讓太後無暇顧及到她們憶煙跟孩子三人,隻要我們把藥找到了,自然就不會放過雪家大小。”
於謙恭恭敬敬說:“是,主子!”
“小姐!你快別繡了,要是太子回來看到可有我們受的,就當為了錦赫,褚妍兩兄妹你也保重身體。”
這搶東西的情景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了,李憶煙真的好像表示,我不滿相當的不滿,逸晨自己出去每天很晚才回來,整天不見人影,說好陪自己來看看這大好河山,結果這兩個人不是去打探消息,就是出去應酬,我看逸晨早就把自己忘記了。
“我身體好的很,你看我現在能唱能跳,春夏秋冬你們哪裏看出來我生病了嗎?”
“不行,殿下說了,我們要看好小姐你,要是小姐出事了就為我們是問,小姐為了不讓我們受苦,小姐一定要好好聽話……”
李憶煙氣鼓鼓的瞪著兩人,想反抗卻又要乖乖的聽話,隻有這樣才能待在這開曠世野,“你們是誰的侍女?”
“我們當然是小姐的侍女,可要是小姐不聽話,我們很快就不知道是誰的侍女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