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晨回得理所當然,用餘光掃了眼那些剛才還在那裏說說念念的人兒,臉色驟冷,
“不是告訴過你,別跟那種見人就咬的瘋狗一般見識,畜牲就是畜牲,就算你說再多,那些東西也聽不懂人話。”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囂張放肆了,但是跟某些人一比,真的是不甘拜下風都不行。
“太子,這個太子妃不知好歹,還試圖勾引別人,我們大家都聽說了,這樣的女人就應該休了她,她沒有資格當未來一國之母”
一位大人惱怒低喝,君逸晨隻當沒聽見,拉著李憶煙就走。
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剛才那句,路上遇到瘋狗完全可以不要理睬。
“等等……”
李憶煙拉住他,“我還有幾句話要說,你別急著走。”
不等君逸晨回話,她已轉身走到剛剛說話的那位大人麵前,露出一抹頗為燦爛的笑容:
“這位大人,剛才這一番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像你這樣的男子確實該找個沒人的地方懸梁自盡,這一考上功名就拋棄了糟糠之妻的畜生,我還真的是佩服你的勇氣,竟還有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
“太子妃,你太過分。”
心底的傷疤被人揭開,哪位大人的臉色驟然扭曲,雙目猩紅著,恨不得過來咬死她。
“不過我想你這種人,應該也沒勇氣自盡,既然你都能死皮賴臉地活著,我有什麽理由自尋短見?”
李憶煙笑著繼續說:“我聽說現在的這位夫人都在懷疑你的清白,確實像你這樣的人哪裏有什麽清白可言。”
那位大人跟他旁邊的夫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說完李憶煙囂張地拂袖離去,留給那群挑事者一個高冷的背影。
君逸晨和李憶煙從剛才回來之後就一直在大眼瞪小眼,一句話都不說,空氣中飄著一股詭異的殺氣。
楊瓊看著氣氛不對,為了避免成為炮灰,隨意尋了個借口便溜了,順路也把外麵守著的人一起支走。
李憶煙有些受不了這種過於安靜的氣氛:
“說吧!你來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麽,之前我不是在府中交代清楚了,我需出去半個月。”
君逸晨悠然地拎起茶壺倒了杯茶:“你真舍得趕我走?我可是帶病來看你的。”
李憶煙給他一記蔑視的冷笑:
“經過這幾天的冷靜,我忽然發現一個人也挺好的,完全沒有必要找你跟自己過不去。”
君逸晨輕歎一聲,在她身邊坐下:
“憶煙,你都冷落我半個月了,還沒玩夠嗎?”
“什麽叫我冷落你半個月?明明就是你對我愛搭不理,虧你還是個大男人,你還不知道你自己的身體嗎?現在就連給我道歉的勇氣都沒有嗎?”
李憶煙越說越覺得氣憤,還有一股不知名的委屈從心底湧出來,這人為何一直以來都不好好的照顧自己身體,他不知道自己會擔心嗎?
可他卻對此毫無表情,更讓自己生氣的不是這個事,說那句話,“我處理完這些事情就休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