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周銘陪著唐然在飯店吃飯,唐然對周銘說:“銘哥哥,今天我們單位裏好多人都在討論昨天三園那邊那家歌舞廳的事故呢!說那種地方好危險,幸好沒有去什麽的,我看報紙上說當場是死了一個人,還有一個人送到醫院都沒搶救過來。”
“其實沒有她們說的那麽誇張,昨天的事故隻是那邊太不負責了。”周銘笑著給唐然解釋說,“不過我就說讓你昨晚不要跟著去吧?你的膽子這麽小,要是看到事故現場肯定怕死了。”
對於周銘來說,昨晚他可是親曆者,因此他對華少那個歌舞廳的事故相比唐然她們單位那些以訛傳訛更有體會。另外由於相互之間的競爭關係,周銘對那邊的處理結果也比較上心,今天一早周銘就從市裏得到了處理消息,說是由於存在安全隱患,金碧輝煌歌舞廳必須停業進行整頓,等到安全過關以後再開業。
其實原本以神州公司那邊的後.台,是不會受到這樣懲罰的,但問題就在於他歌舞廳的位置在三園那邊,那邊原本的打算就是麵向在南江的外國人的,昨天第一天開張去的,敢在舞池跳舞的,也隻有外國人,因此昨晚事故死的也隻能是外國人了。
這下以來,就誰也沒法保了,隻能選擇公事公辦。
國內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對內和涉外,那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辦事方法,周銘清楚的記得後世一則警察全城幫一個外國人找自行車的新聞,那要換成一個普通國人,就嗬嗬了。以至於後來各大城市都有了外國人代打電話報警,以提高報警處理效率的業務,隻能讓人搖頭苦笑了。
唐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她可愛的小粉舌:“好嘛!我不去就對了,不過那邊那個歌舞廳的老板也真是的,為了趕工開業都這麽偷工減料的,都不把客人的安全當回事,真是壞透了!現在出了這個事情,看他以後還怎麽做生意。”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做事方法,對那邊來說,他們就是想開南江第一家歌舞廳,隻要招牌打出去了,他們以後就不用愁了。”周銘說,“隻是他們做事實在太急了,結果出了這檔子事情,砸不砸招牌的先不說,至少他們被強製停業這點就很傷了。”
“嗯,不過他們這是活該!”唐然說,“那銘哥哥你這邊的夜總會什麽時候開呀?我已經和單位同事說好了,到時候一定會去給你捧場的。”
“那就先謝謝然然你啦!”周銘誇唐然一句說,“不過估計還有至少一個多禮拜的時間,畢竟那邊出了事情,市裏對歌舞廳的安全標準肯定要往上提的,也會有更多的檢查。”
周銘這是說真的,就在今天早上,鑒於昨晚的事故,市裏下發了新的安全通知。
和唐然吃完飯,周銘先送她去單位上班,然後自己開車去了市**,盡管周銘已經在市長陳雲飛麵前明確表示不會參與證券市場的建設工作,但他作為南江市**的發展顧問,同時又是整個南江市對證券市場最了解的人,總是不能真的置之不理,像前世一樣,任由一群官僚瞎搞。
正是因為這樣,當關於證券市場的初步方案和一些臨時政策草案出來,周銘就會受邀請去市**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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