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嗬嗬笑道:“周顧問,你擺不平華少那邊就來逼迫和威脅我們,這可不是什麽男人的做法,還是周顧問你覺得我們這邊好欺負呢?”
“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周銘說,“我和你們說這個話隻是想提醒你們,今時已經不同於往日了,你們的公司自從股份製改製以後就是你們私人的公司了,你們要想自己的公司發展,怎麽能聽信其他人的話呢?你們都應該有一點自己的想法才是。我和華少是私人恩怨,他找你們,隻不過是單純的泄他自己的憤,所以我認為你們更應該為了公司的發展考慮,而不需要在乎別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周顧問了,”鄭毅說,“隻不過我認為我們自己現在的決定是很正確的,不需要改變。”
周銘點點頭:“鄭董的意思我明白了,那麽其他人呢?崔董周董和王董,你們怎麽說?”
被周銘點名問到,崔江周元和王連都一起搖頭說:“謝謝周顧問的好意,我們也都明白自己是在做什麽。”
“那好吧,看來你們都已經做了決定,那我也不多說什麽了,我隻希望你們都能記住今天你們說過的話,以後再想在證券公司掛牌交易,可就沒那麽簡單了。”
周銘這句話的話音才落,那邊華少就不屑的冷笑一聲道:“周銘你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吧?你以為你搞的那個證券公司是什麽人人都想往上湊的香餑餑嗎?還以後再想掛牌就沒那麽簡單?我看是你以後別證券公司搞不下去了,四處求別人去你那掛牌才是吧!”
“我說了,華少你的眼光不行,你的觀念還停留在過去,你根本不明白資本市場究竟有多恐怖。”周銘說。
“哎喲我好怕怕,那就麻煩周顧問你給我們展示一下你說的那個什麽資本市場吧,別到時候像條狗一樣無所作為,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南江才好。”華少說。
周銘懶得理會華少,帶著張恒離開了包廂,在關上門的那一刹那,他們聽到了裏麵的話:“不就是個破顧問嗎?手裏什麽屁權力都沒有,靠著杜少的關係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就在我們麵前拽五拽六的,真拿自己當大爺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居然跟華少這麽說話,還威脅起我們來了?”
張恒聽到這些話很是義憤填膺:“這些人也太不像話了,居然背後說周顧問您的壞話!”
周銘對此倒是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隨他們說去好了,你相不相信最多用不了一個禮拜,他們就會回頭來求我們讓他們在證券公司掛牌?”
如果是別人對張恒說這個話,張恒肯定會啐那人一臉,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周銘,他就感覺是有可能的,畢竟從港城到南江,他創造了無數奇跡,就像那個美國專家諾德裏曼所說的那樣‘在聽周銘的事跡前先得吃藥,否則很容易心髒病發作的’。
周銘對張恒說:“張主任你這邊證券公司的籌備工作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可以照常成立,隻不過有些事情就需要你幫幫忙了。”
……
離開南湖酒店,周銘來到東門商業街的茶樓,杜鵬和唐然在這裏等他,是周銘呼杜鵬去出入境管理處接唐然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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