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冷的天氣,隻怕是國內最冷的東北也拍馬比不上吧。
看來能影響全國的西伯利亞果然名不虛傳呀!
周銘默默在心裏感慨了一句,然後跟著多默爾坐上了車,周銘先問了一下這邊石油公司的情況,謝爾蓋夫斯基告訴周銘現在弗拉基米爾家族正在鬧分裂。
“尤金斯這個野種,他的所有舉措都是為了他的一己私利,我不能讓他毀了弗拉基米爾家族,但可惜他掌控著家族大多數股份,我是很想幫助周銘先生還有各位的,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呀!”
多默爾說到最後重重歎了口氣,周銘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放心吧,你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一定會幫助我們的朋友的!”
“沒錯朋友,尤金斯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為了我們的友誼,我想我們需要幹一杯!”
多默爾興奮的對周銘說著,他伸手拉過酒櫃,拿出一瓶紅酒和杯子,可他才打開紅酒,正準備倒酒的時候,車子突然一個急刹車,多默爾猝不及防身子猛的一晃,就把紅酒灑身上了,這還是開禮賓車的司機把速度掌握得很好,要是換成一般司機,隻怕半瓶紅酒都要灑出來了。
“我的西服!”多默爾立即大叫起來,他一邊拿手帕擦拭著灑到衣服上的紅酒一邊叫罵道,“這司機今天是喝多了嗎,我一定要去踢爛他的屁股!”
多默爾率先下車,周銘和伊爾別多夫他們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疑惑,因為一般能開禮賓車的司機都一定是非常優秀的司機,他們都能把車速控製到很好的,一般是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急刹車的情況,難道是前麵出了什麽意外嗎?
在這個想法下,周銘他們也跟著下了車,頓時就震驚了,因為就在前麵一輛重型卡車直接把那輛在前麵開路的轎車給撞了,車子都變形了。
怎麽回事?
這是所有人此時腦中的第一反應,禮賓車司機走下車,慌慌張張回來向多默爾匯報說:“剛才我們就開到這個路口,突然這輛卡車就飛快的開出來,把前麵那輛車給撞飛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
聽到司機的話,多默爾當時就皺起了眉頭,要說這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也不是不可能,可他總覺得,這個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這個時候那邊重型卡車的車門被打開,一個穿著背心下嘴唇上穿了一個環的北俄年輕人走下了車,他的手上還提著一把AK,讓多默爾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後麵轎車上的保鏢也急忙跑過來擋在了周銘和多默爾身前,並掏出手槍對準了那個年輕人。
不過這些保鏢也隻是敢緊張兮兮拿槍指著那個年輕人而已,因為隨著那個年輕人下車,周圍又圍上來了十幾輛車,三十多個或拿著砍刀棍棒或拿著弩和槍的人下車非常囂張的圍了上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