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能發現這樣虐待兒童的行為,也都是周銘先生您的功勞,所以我想請您還有其他客人一起去觀摩執法,不知道幾位願意不願意呢?”普希金問。
“如果我們說不願意呢?”
杜鵬突然這麽反問了一句,普希金聽到這話臉色當時就尷尬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應該對這個答案做什麽反應了。
周銘笑著拍拍杜鵬的肩膀,然後對普希金說:“既然是我們發現的行為,那我們作為見證人,去觀摩一下也是應該的,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呢?”
“現在就已經準備好了,我是過來邀請各位貴客的,那麽我先下去準備了,你們隨時可以下來。”
普希金這麽說著,然後先走出了接待室,杜鵬看著普希金離開的背影很不屑的啐了一口,然後問周銘:“我們真要去看嗎?我覺得這個家夥這樣特意來請我們肯定沒安什麽好心。”
“他當然沒安什麽好心!”多默爾憤憤的說,“他這麽做不就是要展現他對於費羅浮油田的控製力,不論發生了什麽事,他總是第一時間能知道的,讓我們不要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覺得還不止這個,”童剛分析說,“我覺得他這也是在殺雞儆猴,要給其他的石油工人們看,讓他們不要和我們接近。”
“這個普希金,真的是心機太重了!”謝爾蓋夫斯基狠狠捏著拳頭說。
最後還是周銘站起來說:“好了大家也都不要在這裏討論這些了,既然普希金先生都上來邀請我們了,我們當然也不能認慫不是?”
周銘的話音才落,杜鵬就馬上跟著站起來說:“我支持周銘,我倒想看看這位詩人大哥,究竟給我們準備了什麽好戲。”
在他們之後,李成也站了起來:“反正我們來都來了,坐在這裏閑著也是閑著,我們也不怕這位普希金先生,下去看看也無妨。”
於是周銘就帶著這些走下了行政大樓,普希金就派人在樓底下迎接他們,一直把他們領到了油田的操場上,等周銘他們到這裏的時候,操場上已經圍了很多人,而在操場的中間,幾個人正分別頂著一碗水站在那裏。
見周銘他們過來,普希金馬上過來不等周銘發問就主動解釋說:“歡迎周銘先生還有各位的到來,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剛才就是這些人在體罰虐待那個小女孩,但我們也都是講規矩,不是隨便亂處罰人的,既然他們是怎麽虐待這小女孩的,我們就怎麽處罰他們好了,這樣顯得公平公正。”
周銘點頭恭維了一句:“普希金先生不愧是費羅浮油田的負責人,在管理方麵的確很有一套自己的辦法。”
普希金感謝了一句,然後就揮手讓處罰開始,那邊早準備好的人馬上就往那幾個頂水的人身上潑水,一邊潑一邊還有人警告他們說:“誰都不許動,誰要是把碗裏的水給灑出來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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