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第一堂課並不是婕拉的,否則周銘還真擔心她們在課堂上大打出手。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到了第二堂課,或許是上天不願意讓周銘見到很血腥的一幕,他的手機和上課的鈴聲同時響了起來,周銘接通,是深藍航空公司的馬克董事長打來的。
馬克董事長也不客套,張嘴就憤怒的質問道:“周銘先生,我們不是說好等我這邊準備好了你那邊再開始嗎?怎麽你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開始做了?我可是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暫時延緩披露一些消息了的,如果你這樣不守信譽的話,我會考慮向證券業協會舉報你進行內幕交易,我知道你有好律師,你也等著吃官司吧!”
對於馬克的憤怒,周銘感到有些一頭霧水:“馬克先生請你先等一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什麽不打招呼就開始做了?我又怎麽不守信譽了,就算你要我吃官司,你也得說個明白吧?”
這一下換馬克驚訝了,他有些不確定的問:“周銘先生你說你不知道?今天早上一開盤,我們深藍航空的股票就高開高走,現在兩個小時就已經漲了有六個百分點了,以這個速度漲下去,今天漲滿十五個百分點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然而我們深藍航空並沒有發布任何消息,這個漲勢太突然了,難道不是周銘先生你開始了嗎?”
“原來是這樣,”周銘說,“馬克先生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並不是,因為我還是哈佛大學的學生,現在我正在教室裏上課,你覺得我有時間來操縱深藍航空的股價嗎?”
“所以周銘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這一輪的股價波動是有其他人在操縱了?”
馬克立即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可是這不可能呀,我們深藍航空近兩年在股市上麵的表現都非常差勁,現在又正處在一個低穀,誰還會來操縱我們的股價呢?還是說周銘先生您給深藍注資的事情被泄露了出去?”
沃頓的名字在周銘的腦海裏一閃而過,不過周銘卻並沒有選擇說出來,而是對馬克說:“這個事情是以後再討論的,現在最重要的事要挽回損失。”
“資本這一塊一直都是深藍的弱項,我們隻注重業務的發展,基本沒在股市上做過什麽文章,我也明白資本市場對一個公司的重要,可現在該怎麽辦?”馬克問。
麵對一個猶太人董事長的慌張,讓周銘不覺有些訝然,看來也並不是每一位猶太人都是商業天才,也有不懂金融還要向中國人求助的嘛。
不過現在並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周銘對他說:“馬克先生,還記得我當初對你說的嗎?我的目的也就是要推高股價,現在隻不過是這個事情提前發生了而已,那麽我們就還是按原計劃行事,你現在在深藍航空公司的總部嗎?馬上聯係新聞發布會,就在今天,我馬上過來。”
馬克早就沒了主意,麵對周銘的要求,他隻能茫然的點頭說好,周銘掛斷了馬克的電話以後想了一下,隨後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接通以後說:“羅傑斯經理,股市那邊的情況你觀察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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