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打斷沃頓的滔滔不絕:“沃頓先生很抱歉我想我需要打斷你的話了,因為布魯克議員並沒有被定罪,他也不可能被關進任何監獄。”
“這不可能!”沃頓當即說,“以周銘先生您的本事再加上我的證詞,他不可能會脫罪的!”
相比沃頓,周銘顯得十分冷靜:“沒什麽不可能的,沃頓先生,你要知道這裏是美國,布魯克先生是議會的一員,而議會是一個立法機構。”
“所以說布魯克先生就這樣被州議會給赦免了一切罪行?”沃頓饒有意味的說,這個時候他又變成了一種變態一般的冷靜,“那麽周銘先生你可要糟糕了,因為按照我認識的布魯克,他在脫罪以後肯定會利用自己參議員的身份來瘋狂報複你的。”
“非常感謝沃頓先生的提醒,”周銘說,“但我想說他已經報複過了,動用議會的委員會權力,調動FBI抓我定罪,還在我回去的路上派人截殺我,這應該就是你說的瘋狂報複了吧?”
“這可真符合布魯克議員先生的行事風格。”沃頓咧著嘴說,他看著周銘說,“那麽周銘先生這一次還會放過他嗎?還是周銘先生您找不到任何證據,議會的那幫家夥們同流合汙,繼續袒護著布魯克先生?”
周銘搖搖頭說:“並不是,這一次我剛好帶著攝影機,我已經把整個過程都拍下來了,包括人員的襲擊和後來襲擊人員指證布魯克議員的證詞。”
“這可真是不可思議,周銘先生您居然能做到這點,那麽結果呢?”沃頓問。
周銘還是搖頭:“並沒有結果,在麻州副州長兼議會議長安東尼請我吃了飯以後,就在議會山下的花園餐廳裏,他給了我一百萬,要求我不再追究布魯克的任何責任,包括不允許公開錄影帶裏麵的任何一丁點內容。”
“一百萬美元?”沃頓問,周銘點頭說是。
“安東尼議長還真是大方呀,一次就拿出了一百萬美元,這個事情要是給選舉委員會知道了肯定要大做文章的,畢竟這筆錢足夠好幾個窮人在布萊頓市中心生活一輩子了。”沃頓說,這一次周銘並沒有說話。
不過沃頓隨後就爆發了,他大喊道:“可是你是周銘,你是從中國來的不平凡人物,你不缺這點錢,隻是你不能輸給布魯克,管他什麽操蛋的議會還是州長,難道他們就是天神下凡嗎?他們注定就可以這樣隨意的玩弄我們嗎?你不是很有本事,那你去把他們的桌子給掀翻啊,就像你當初對我的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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