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既然明白這一點,就絕對不會這麽著急的發動戰爭。”
周銘說完靠在椅子上:“既然正式的戰爭不會爆發,那麽市場上的前景就很難判斷了。
“所以周銘小兄弟你還是不打算重返石油期貨市場了?”童剛問。
“不對,應該是我從來就沒這個打算,否則我就不會讓孫偉在紐約收拾東西回來了。”周銘說。
這個答案是在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意料之中的,同時也讓他們都鬆了口氣,因為他們都是各自領域的商界大亨,他們最怕的就是瞻前顧後猶豫不決,雖然現在看著期貨市場上的風生水起有些著急,不過既然周銘說了能在股市上賺回來,那也無所謂了。
相比之下,如果周銘變得猶豫,在股市和期貨市場上來回搖擺,才是最讓人擔心的,但現在看來,他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周銘就是那個周銘,或許年紀輕,可在做事方麵還是很能讓人放心的。
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相視一眼,都互相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最後童剛說:“周銘小兄弟果然堅決,那麽不知道周銘小兄弟對股市的安排又怎麽樣呢?股市可不比期貨,因為美軍在海灣地區的軍事部署是實打實的,國防部的訂單也是實實在在的,這可不像石油一個消息就變了風向。”
周銘當然明白童剛這麽說的意思,實際上就是著急了,因為自己在決定從石油期貨市場抽身以後已經過去三天了。
在這三天時間裏看著油價的起起落落,分分鍾幾百上千萬美元的轉移,讓他們根本沒法淡定,哪怕他們心裏都明白就算他們還在期貨市場裏,也未必能賺到這些錢,但隻要有可能,就還是會讓他們心裏癢癢的。
事實上別說是他們,就是周銘自己也很著急,畢竟每天看著那麽多錢在期貨市場這個大賭場裏轉來轉去,相信無論換做誰都要把持不住的。
可著急歸著急,但有些事情還是要準備好,不能盲目去做的。
於是周銘說:“童主席,你說的我明白,這也是我今天過來的目的。”
周銘說著給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介紹了陳樹:“那是陳樹,我的金融班班長,相信這個金融班我就不需要再多做介紹了,前幾天就是我讓金融班在幫我們計算投資模型。”
“投資模型?”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感到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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