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皺起了眉頭,心裏感到很煩躁,自己現在原本就因為大伍德和摩根兩大家族的事情,各種事情不順利還被人算計已經很煩了,現在又無緣無故被人打電話過來辱罵,周銘真的很想直接掛了這個傻b的電話,不過理智卻在提醒他應該搞清楚的是他為什麽發神經,潛意識也在不斷提醒他不能掛這個電話。
周銘也並不是心理特別脆弱的人,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問他:“戴夫先生,我想我們作為成年人,首先要做的是搞清楚發生了什麽,而不是像你這樣毫無道理的謾罵,因為隻有最不講道理的白癡才會這麽做。”
被周銘這麽一罵,戴夫那邊似乎也有所清醒了,他表示懷疑的問:“難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是你在見了我的老板以後要他辭退我的嗎?”
“你被從萊特銀行辭退了,這是為什麽?你能說仔細一點嗎?”周銘感到很驚訝的問。
戴夫現在也感覺事情似乎並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樣,於是他告訴了周銘,就在剛才,他的老板米蘭達回到了公司就找了他談話,內容沒有別的,就是要他立即離開萊特投資銀行,並把周銘的聯係方式給了他,告訴他在離開萊特投資銀行以後可以去找周銘的。
戴夫離開以後的確想到了周銘,不過他的第一反應卻是認為周銘在背後製造了這一切,所以他才會氣不過打電話過來辱罵周銘的。
得知原因以後,周銘感到有些哭笑不得,這完全就是一個天大的誤會,自己明明什麽都沒做,隻是自己向米蘭達表示過這位戴夫的能力,米蘭達就自作主張的辭退了戴夫,並要他來投奔周銘。
毫無疑問米蘭達這麽做是好心,但在周銘和戴夫相互不了解的情況下,就造成了這樣的誤會。
想到這裏,周銘突然想到了什麽,他高興道:“戴夫我今天來找你真是一個再正確不過的決定了,因為你我現在終於知道該怎麽做了!”
周銘這邊很興奮,不過戴夫那邊卻是愣愣的一頭霧水,完全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麽。
“戴夫先生,你在離開萊特投資銀行的時候,米蘭達給了你多少錢的補償?”周銘問。
“按照根密歇州的法律,除了我應得的兩個月基本工資,他還多給了我四個月的基本工資,總共加起來是半年的基本工資,六千美元。”戴夫回答。
“六千美元?我給你六萬美元,你以後就跟著我幹吧!”周銘說。
聽到這個薪酬,戴夫當即倒吸了一口氣,因為這對他這個才出校園的年輕人來說完全是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要知道他可不是什麽哈佛這樣的名牌大學出來的,他的同學們在幾年內估計都不會有超過這個數字的工資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又問周銘道:“這位……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這六萬美元是年薪嗎?還是您一次性給我的獎金,我又需要為您做些什麽呢?”
麵對戴夫的反問,周銘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因為原本他就是隨口那麽一說的,畢竟這幾萬美元在周銘眼裏真不算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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