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尷尬的低下了頭,並向凱特琳說了抱歉。
另一邊,克裏斯托在狠狠揪了女管家的頭發聽了她的慘叫以後,似乎心中的怒氣削減了不少,他對凱特琳鞠了一躬說:“尊敬的凱特琳殿下,剛才的事情我想我需要向您說聲抱歉,請您原諒我的無禮。”
“事已至此,我並不認為我的原諒與否還有任何必要。另外,如果克裏斯托先生有什麽話還請出來到院子裏說吧,院子裏有我經常看書的桌椅,不會讓克裏斯托先生您站著的;我們哈魯斯堡家族所有女性的房間,都是除了家人和丈夫以外,不能隨便進任何男人的,還請您能理解。”
凱特琳說完就帶著女管家率先走出房子,走向院子裏的桌椅過去,在路過女保鏢的身邊凱特琳看了她一眼,不過女保鏢卻隻是低著頭,根本不敢和她對視。
“對於哈魯斯堡家族的規矩,我當然是非常願意遵守的。”
克裏斯托說完就跟著凱特琳過去坐在了院子的椅子上,那黑人女保鏢似乎也明白自己剛才的舉動是多麽怯懦和讓人不滿,更是違背了自己的職業信仰,因此她馬上去沏了兩杯茶過來分別給了凱特琳和克裏斯托,以傭人的行徑來減輕心裏的愧疚和換取雇主的原諒。
克裏斯托低頭看了一眼茶杯:“這喝茶的習慣是那個華夏人教你的嗎?”
凱特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輕聲告訴他:“很抱歉並不是,這是我們家族一直以來都有的習慣,或許克裏斯托先生您並不知道,過去喝茶都是隻有歐洲上流社會的頂級豪門貴族才能享受的奢侈生活。”
放下茶杯,凱特琳問道:“好了克裏斯托先生,您可以告知您今天的來意了吧?”
“今天早上我得到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消息,在昨天那個一直躲在肯迪尼投資銀行的華夏人突然離開了大廈,瞞著所有肯迪尼家族的人去了哈佛大學的昆西餐廳,而據我所知,凱特琳殿下您昨天也去了那裏,對嗎?我想這不會是什麽巧合吧?”克裏斯托問。
“這當然不是什麽巧合,我昨天就是去和你口中的那個華夏人見麵的。”凱特琳非常直接的回答。
“凱特琳殿下果然繼承了哈魯斯堡家族的優良傳統,您非常誠實,不過我還是有個不情之請,我想請凱特琳殿下把您和那個華夏人見麵的全部情況都複述一下,包括你們見麵的目的還有你們是怎麽聯絡的。”
這邊克裏斯托的話音才落,凱特琳身後的女管家就忍不住的對他說道:“你算什麽東西?我們殿下憑什麽要告訴你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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