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絲喜極而泣,十分激動的在向斐迪南那個衣冠棺不住的訴說著,而在她身旁,比利時國王靜靜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什麽。
……
現場心理波動最大的就要數哈魯斯堡家族的人了,包括梅特涅在內的所有人都是淚流滿麵,當然他們的哭泣並不是激動和高興,而是因為他們真的要哭,他們之前都是支持安德烈的,哪知道這事情就和翻牌子一樣說反轉就反轉了呢?讓人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要知道他們剛才可都還是指著周銘鼻子罵來著!
他們都拚命的揉著自己的眼睛拉扯著自己的耳朵,想要看到不一樣的結果,可那是不可能的,他們簡直不明白周銘究竟是施了什麽樣的魔法。
還有範納普,你不是烏爾勒支教堂的大主教嗎?你不是管理著天下十三分之一的財富,今天不是來為安德烈做祝福和祈禱的嗎?怎麽就能給周銘三言兩語說的就背叛了自己的初衷,轉而為凱特琳進行祝福和洗禮了呢?
還有奧斯蘭那就更離譜了,你可是盧森堡大公,手裏握有多少萬億的財富,今天是作為安德烈最重要靠山的身份出現的,怎麽給那個華夏人隨便一句話就給嚇跑了呢?你還有沒有一點作為盧森堡大公的驕傲和尊嚴了?你這樣連個隨便三流小貴族都比不上了好嗎?
不過比起範納普和奧斯蘭,更讓他們感到無語的是站在身旁虔誠祈禱的像個稻草人一樣的安德烈。
我擦你不是自詡自己才是哈魯斯堡唯一的繼承人,任何要和你搶奪繼承權的都是你的敵人,你會和他不死不休的嗎?那麽現在你在幹什麽,說好的不死不休呢?怎麽就因為周銘的幾句話,你就成了他的信徒,現在還站在這裏為凱特琳的繼承祈禱起來了呢?你的堅持和你的勇氣呢?
但不管他們怎麽不能接受,他們呆呆看著講台上正在接受洗禮的凱特琳,都明白以後哈魯斯堡要徹底變天了。
他們都這麽想著,梅特涅偶爾小心翼翼的看了周銘兩眼,卻見周銘的表情有些奇怪,他隻認為周銘或許是高興吧,可是他卻並不知道,周銘這個時候實際上是不滿意的,他並不想聽範納普這個神棍在這裏囉嗦。
如果周銘這話說出來,肯定會驚掉一地的眼鏡,畢竟文化傳統不一樣,這邊教會就是淩駕於一切之上的,哪怕是英女王的加冕,也不過就是由當地教區的大主教來為她洗禮罷了,所有人都是這麽做的,那麽現在凱特琳能得到範納普的祝福,這已經是最高待遇了,你還有什麽不滿的?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對周銘來說,一個家族的繼承哪裏需要教會的認證呢?
整個祈禱和洗禮一共持續了約摸半個小時,最後當範納普大主教將象征權力的權杖交到凱特琳手裏,整個儀式才算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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