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周銘在巴黎的所作所為,從請出安列斯到時裝展,再到傳銷模式,似乎是以此來表示他們並不隻是在這裏醉生夢死,他們也還是一直在關注家族情況,關注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破綻的,但他們並不認為這裏有什麽機會。
聽完他們嘈雜的答案,安德烈一臉費解道:“我不明白,既然你們都知道這些,那為什麽還會說出那麽讓人發笑的話呢?你們難道真的沒看出來,博納之所以會失敗,就是因為他一直都在想最好的辦法,而不是最直接的辦法。”
所有人一臉迷茫,他們不明白最好的辦法和最直接的辦法有什麽區別。
“這兩者的區別非常大!”安德烈說,“所謂最好的辦法聽起來都很精妙,但實際上都是為了想省事來做的,就像博納在時裝展上做手腳,不讓貝魯科找到設計師這些,這些辦法聽起來很好,可實際上卻都小把戲;然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擺出自己的所有資源直接壓垮對手!”
“就像博納最後做的那樣,但很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所以他失敗了!”安德烈說,“那麽我們既然明白了他失敗的原因我們難道還要再來一遍嗎?”
所有人都搖頭表示不願意了,安德烈這才滿意的笑了:“其實很簡單,那種無聊的小套路隻會打草驚蛇,一如博納的失敗一樣,那麽我們為了一擊即中,就必須一下子拿出我們全部的資源,因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最好的把握住這次機會,一舉打敗他們,奪回屬於我們的權力!”
所有人都緊握拳頭跟著安德烈高呼著:“奪回屬於我們的權力!”
“好了,回到我們之前的問題。”安德烈接著說,“我其實很好奇,難道你們都忘記了你們之前是如何跟我一起分享家族權力的嗎?難道你們在把股份都交出去以後,就完全和所有家族產業斷了聯係嗎?難道你們就沒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了嗎?”
他們這才恍然明白過來:“安德烈你是說讓我再去找我們仍然在各個企業裏的親信嗎?然後借助這些人一起反對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甚至還可以架空哈魯斯堡的權力,讓所有公司陷入癱瘓。”
安德烈十分滿意:“看來你們都還不笨,知道現在的關鍵是什麽。”
這就是安德烈覺得最可靠的辦法,雖然現在凱特琳和周銘表麵上得到了哈魯斯堡的所有股份權力,執掌著那些產業,但是別忘了,他們之前可是控製這些產業超過了十年時間的,那麽在這麽長的時間裏,他們作為產業的老板,難道就沒有培養出自己的嫡係部隊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哪個老板在公司會可能沒有自己信任的手下?那麽既然有能得信任的手下,這個時候要想翻盤就得靠他們了。
“哈魯斯堡產業眾多,雖然我們交出去了家族產業的產權和股權,但這些公司要運作都必須要有人做事才行,就算是像旁波這樣的大家族吞並的產業,都必須花時間一點點換掉裏麵的人才行,那麽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根基。”
安德烈說:“如果他們肯像貝魯科公司這樣,一個公司一個公司的慢慢處理,爭取一點點收服人心,或者一個公司一個公司的換掉核心幹部,我會覺得很棘手,但貝魯科的勝利以及我們這段時間的蟄伏,顯然讓他們膨脹了,覺得他們能一下子真正吃掉所有產業了,那麽我們為什麽召集我們的人,讓我們來告訴他們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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