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就隻會順著本能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抗拒,卻發現自己非常無力,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生物在麵對海嘯時那麽無力。
仿佛隻有沉淪,隻有服從,她隻能認命了似的任他親,任他吸。
哪怕下一刻就是天崩地裂,她也阻止不了,沒法兒抵抗這排山倒海的極致美好。
他也一樣。
想要停止,卻根本就舍不得停止。
他重新吻住了她的小嘴兒,今日的甜美格外不同,帶著晴欲的味道。她主動伸出手臂纏住他的脖子,抬高自己迎接他狂亂地吸允。
他的大手摸索著,撩起了她的短裙,就在他試圖褪去她的底褲時,她的腦海中回響起了母親的話。
“遲遲,第一次一定要留在新婚夜……”
她使勁兒地扭動自己的身體,偏開頭脫離他的吻,粗喘著阻攔他。
“不……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她喃喃自語著,微微搖頭,像是要給自己足夠的力量來反抗他。
“給我吧,我娶你,給你負責。”司徒清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這會兒讓他止步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說完這句,見她遲疑了一下,他的吻再次落在她雪白的頸間。
“啊,不行!我媽說,不結婚不可以嘿咻,不可以。求你了,停下來。”
她低低的乞求深深刺到了他胸口,閉了閉眼,狠狠地深呼吸兩次,他撐住靠背,迅速起身。
“我去洗澡!”他甩下這句話,不敢看她,不敢回頭,幾乎是飛奔出房間。
哪怕他再停一秒鍾,他都有可能不管她的意願強上了她。
白遲遲狼狽地整理好自己的內衣裙子,撐起軟弱無力的身子。
就在剛才,她差一點點就把自己給了他。
原來他對女人感興趣的,那麽他不是純粹的同性戀?該不會……該不會是雙性戀吧?
也就是說他喜歡賢的同時,也有一點喜歡她嗎?
他剛才那樣對她了,是不是隻有喜歡才會想要和一個女人親熱?
可是她喜歡他嗎?從前對他的那種感覺,到底是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如果是真心喜歡他,那麽秦雪鬆呢?
下午秦雪鬆跟她在電話裏說的話讓她也很動容,雖然她沒有立即答應他的複合要求。可是在她心裏,他是她未婚夫來著。
心,完全亂了。
屏幕還定格在最後激情的畫麵,她趕緊關了。
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司徒清,她像做了賊似的,溜出他房間。
司徒清不知道澆了多少冷水,才打掉熾烈的熱情。怕她還在他房間裏,他不敢太早回去。
他為她已經隱忍好多次,再多一次,他恐怕就繃不住,會不管不顧了。
衝了很久,他才擦幹了身體回到房間。
好在那個白癡女人已經走了,看她沒在房間裏,他又是慶幸,又是失望。
躺在床上,聞著她留下來的似有若無的香味。
這個女人,今天是為了證實他不是同性戀才要他一起看片。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