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把自己身上的T恤利落地從頭上擼下去,把白遲遲嚇的往後退了一步,戒備地看著他,壓低聲音問他:“你幹什麽?我……”我可不是為了引狼入室才把你弄進來的啊。
司徒清沒回話,隻是默默的蹲下來,用T恤把她腳上的汙泥小心翼翼地擦去。
他的這個動作就像在照顧一個孩子,雖然她明知道他有可能是故意在她麵前表現,想要求得她的原諒,她還是忍不住的有點兒感動。
“我去打些水,你去洗個澡吧,淋成這樣,別把我家床給弄髒了。”白遲遲壓抑住那份感動,撤了一步輕聲說道。
說完她就出去了,他赤著腳跟上她。
她怎麽安排他都行,他不跟她對著幹。
白遲遲在桶子裏麵打好水,讓他進去洗,並且說了聲:“我會給你送衣服進來的,你先洗吧。”
她回了房間,把遊雨澤的衣褲翻了個遍。不行,他沒有司徒清個子高,司徒清穿不了他的衣服。
白遲遲想起當年她給司徒清買過一條內酷,差點把他給毀了,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
總不能讓他什麽都不穿吧?她想了想,拿了一條幹淨的單人床單,權當浴巾讓他圍著好了。
“靜兒,你還沒睡呢?怎麽聽到開門關門的好幾次了?”白遲遲剛拿著床單走出自己的臥室,就聽到母親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
輕撫著受到了驚嚇的小心肝,她解釋道:“啊,馬上睡,剛才想起一件事去醫院值班室去了一趟。你們快睡吧,時候不早了。”
“好!早點兒睡,你這來來回回的跑,待會兒吵的客人都睡不好。”
“知道了。”
她回答完,輕手輕腳地走到衛生間門口,擰開門,拿著床單的手伸進去。
“你就用這個圍著,沒有合適你的衣服。”她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沒有毛巾。”他小聲說道。
她咬了咬唇,也沒別的辦法了,總不能讓他再把床單糟蹋濕了吧。
“用我的,粉紅色那條。”
司徒清於是拿起她的毛巾把身體擦幹了,又把她給的床單在腰部以下纏了纏打了個結,才拉開了門。
白遲遲早已經轉過身去,不敢看他。
“你先回去,我把你毛巾和我的衣褲洗了就過來。”
他也知道她不想讓他用毛巾啊,還細心地知道要給她洗出來。
你這個混蛋,做的再好,我也不原諒你。
她沒說什麽,回房了。司徒清把所有東西洗完了,也輕手輕腳的進門。
白遲遲趴在自己的床上,一本正經地看著手中的醫學書籍。
她這一本正經的確是裝出來的,一想到要跟他單獨在此相處一晚,她心裏就亂七八糟的,又是緊張,又是慌亂。
尤其是當聽到他關門的聲音,她抬起頭皺了皺眉,說了聲:“你輕點兒啊!”
這一下她看到了他剛洗完澡極清爽的模樣,黝黑的皮膚好像更黑了,整個精壯的上半身赤果著,下身係著的床單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滑稽,而是非常的性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