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輕紗妖在夜無痕麵前,難得的乖巧。
她的風格一向如此,血腥,毒辣,性感,隨心所欲。
在她的眼裏,男人女人,都是死人。
她的手,殘忍地捏爆過一顆顆心髒,鮮血四濺的刹那,她快活著。
可夜無痕是不同的,夜無痕能讓她收斂脾氣,軟弱無力,乖巧的像隻貓兒。
夜無痕低頭,在輕紗妖眉間,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旋即毫不猶豫的離開。
白媚兒與扶希全都跟上。
四人一行,往天地學院的大門口走。
沿路,經過的弟子,看見輕歌時,都會停下腳步,畢恭畢敬的喊一句——夜長老。
儼然,她已經是天地學院的靈魂。
是眾多弟子的信仰,亦是萬千少年少女膜拜的對象。
她總能讓冰冷的血沸騰起來。
輕歌騎上雪色駿馬,而後朝扶希伸出手,扶希把手放在她的掌心,輕歌猛地用力一拉,扶希便上了馬,坐在輕歌懷裏。
輕歌看向白媚兒,問:“會騎馬嗎?一路奔波,必然會累,你可以留在天地學院,之後我會來接你去落花城。”
“會騎。”白媚兒輕咬了咬下嘴唇,說:“媚兒想一直跟著王上。”
不離不棄。
“那行,上馬。”輕歌一笑,道。
夜無痕扶著白媚兒騎上馬後,便也上了另一匹馬。
三匹駿馬,在疾風中奔馳。
日行千裏,不在話下。
直奔北月帝都城。
許是奇跡,此番前去北月,兩個晝夜的不休,輕歌雙手勒緊韁繩,馬兒停下,她終於在群山迷霧中,看到了帝都城池的輪廓。
輕歌長籲了口氣。
她的身體尚未恢複,這般顛簸勞累,傷身。
扶希見此,連忙將輕歌每日都要服用的藥劑拿出來。
輕歌服下藥劑,這才舒服。
“王上,到了帝都。”
白媚兒坐在馬上,喘著氣,看著那座城池,鬆了口氣。
終於到了,再趕下去,她吃不消。
輕歌輕瞥了眼白媚兒。
白媚兒雖累,但她騎馬的姿勢,過於正式。
常年生活在山村裏的人,極少騎馬。
當然,白媚兒離開山村,這麽長時間來,顛沛流離,興許能學會。
這個世上,有一種秘術,被稱之為易容術。
但,再高級的易容術,也躲不過輕歌的眼。
尤其,當她身體內的精靈血脈覺醒後,她的雙眼,更加犀利斷裂。
正因為如此,輕歌才願意相信白媚兒。
“到了。”輕歌說:“走吧,隻剩一點點路,再堅持堅持。”
因走的匆忙,連幹糧都沒準備。
不眠不休的兩日,輕歌幾人肚子裏沒進過一點食物,餓了渴了便飲山間溪水。
輕歌嘴唇幹涸,泛著淡淡的白色。
她騎著馬兒,進了帝都城。
滿城的人,興高采烈。
聲音此起彼伏。
“王回來了。”
“王上,快看,那是王上。”
“……”
夜府,小院,屋內,床上。
一直昏迷不醒的夜羽,竟是奇跡般的睜開了眼。
靈童趴在床邊,見此,高興的手舞足蹈。
夜羽聽到了滿城百姓的聲音。
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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