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諸多士兵,才包圍刑荼蘼與夜輕歌。
“輕歌,你怕嗎?”刑荼蘼站在輕歌麵前,背對著輕歌,她回眸一笑,問。
“我會怕嗎?”輕歌反問,自信張揚,慵懶如狐。
刑荼蘼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鬱,“也是,這世間,還會有你夜輕歌怕的嗎?”
刀槍劍戟,兵器鏗鏘,齊齊逼向她們。
突地,大地轟動,腳步聲如累。
殿外,湧動著許多黑衣人,他們包圍石殿,水泄不通,殺氣衝天。
其中有一列人,擒著一個遍體鱗傷的男子過來,在刑荼蘼麵前跪下。
“荼蘼小姐。” 幾人異口同聲。
刑荼蘼點點頭,一腳踹至那受傷男子的下頜上,人仰馬翻,男子直接朝後倒下,刑荼蘼走上前,蹲下來,提起男子,朝歸海山身上丟去,歸海山連連後退。
“歸海師兄。”男子痛苦的仰起頭,看向歸海山,沙啞出聲。
歸海山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便見不遠處的刑荼蘼,徐徐走來,道:“歸海師兄,這是你的心腹,在無人島,他想殺我,嚴刑逼供後,說是受你指使,就連我感染瘟疫,也是你的手筆,歸海山,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說至最後,刑荼蘼聲線拔高,嚇得歸海山心驚膽戰。
感染瘟疫,不過是個殺死刑荼蘼的借口,刑荼蘼卻將計就計,以此來扳倒他。
地上男子,抓住歸海山腳踝,“歸海師兄,你可要救救你,是你讓我給荼蘼姑娘下藥,害她得了瘟疫,也是你讓我上無人島殺她,你可不能見死不救,歸海師兄,你要救我啊。”
男子痛苦哀嚎。
歸海山恨得牙癢癢,這的確是他心腹,如今看來,怕是被刑荼蘼收買了。
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很完美,奈何,一切都在刑荼蘼的算計之中。
歸海山一腳踹開此人,怒吼:“你在胡說什麽,我聽不懂你的話,刑荼蘼,你想陷害我?你覺得我奪走了你少島主的位置,所以你要讓我死,對不對。”
歸海山頭疼欲裂,他本該得到這一切,刑荼蘼到來之後,又化為灰燼,前功盡棄。
刑荼蘼笑了笑,淡然的道:“不就少島主的位置,我都已經讓給你了,你卻執意要我性命,莫不成是覺得我邢家人好欺負?”
“刑荼蘼,夠了!”刑島主出聲。
刑荼蘼眸光無情,看向刑島主,道:“來人,父親累了,帶他下去。”
“刑荼蘼!”刑島主怒吼。
幾列黑衣人,擒住刑島主,硬生生將刑島主帶走。
至於島上士兵,全都站在一側,不敢參與此事。
刑荼蘼看向輕歌,“輕歌,方才他們說的可是獸牢?”
輕歌點頭。
“給我拿下歸海山,明日午時,丟進獸牢,島上馴獸師都可來觀看。”刑荼蘼殘忍一笑。
她眼中閃爍著恨意。
仿佛在說,歸海山,你的死期,到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