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兒的尖叫聲,劃破了水牢的寧靜。
兩行淚滑下來,她惡狠狠瞪著許薇。
“你興許不知,你母親是被誰害死的吧?”許薇放肆的大笑,“我父親親眼所見,是你爹把那碗毒藥灌入了你娘的嘴裏,再拋屍荒郊野外,對外稱你娘病入膏肓,藥石無醫。”
雙重打擊之下,尤兒的靈魂已然支離破碎。
她沉入水中,又嘩啦起來。
她拚命捶打著囚籠鐵柱,任由雷電元素將雙手刺的血肉模糊。
尤兒呼吸急促起來,眼白充血。
“你以為你爹真怕我父親嗎?不過是我父親抓著了他這個把柄而已,若宣揚出去,七殺堂的人會放過你爹嗎?”許薇還在緩緩說。
開門聲再度響起,談如花從外走來,“夜輕歌她們過來了,還有幾位長老。”
“把畫收起來,回吧。”許薇轉動著輪椅。
談如花推著她往外走,侍女一並跟著。
奈何三人尚未走至門口,耳邊就響起了紛遝又急促的腳步聲。
許薇坐於輪椅,抬眸看去。
輕歌滿身怒意,眼中一片肅殺。
她遠遠便聽見了尤兒淒慘的哀嚎。
輕歌看著在囚籠裏絕望的尤兒,尤兒身上沒有傷,唯有一雙手血肉模糊。
她的心,正遭受著猛烈的刺激。
許薇淡然優雅,“郡主,幾位長老,尤兒一向喜歡吃桃子,我來給她送桃了。”
侍女心領神會,走到囚籠前的平地處,打開飯盒,裏麵的確是幾個桃子。
“尤兒她似乎受了什麽刺激,郡主,你作為她的師父,可要好好勸告她,人要學會變通,切莫一根筋的不撞南牆不回頭。”許薇收回眼神,說:“既然桃子已經送到,我就先走一步了。”
許薇看看了談如花和侍女:“我們走吧。”
三人欲要朝外走去,輕歌站定不動,眼神漠然。
柳煙兒迅速出刀攔住三人去路,她一把拽過那侍女,將畫軸搶來。
畫軸上包著軟布。
“這是什麽東西?”柳煙兒問。
“這是一幅畫,尤兒從小愛畫,這是她幾年前送給我的那副,我拿來給她看看,有何不可?”許薇從容不迫。
柳煙兒眼眸一眯,與輕歌對視。
許薇看向輕歌,“郡主若是懷疑,不如就打開這幅畫,讓大家看個清楚?”
提及畫,尤兒慘叫。
輕歌看了眼尤兒。
許薇給了個手勢,侍女打開軟布,準備打開畫卷。
“不必了,你們走吧。”輕歌道。
侍女動作一滯,旋即用軟布遮住畫卷。
阿嬌淺笑,朝幾人點點頭,頷首,隨後被談如花推著輪椅往水牢外去。
突地,輕歌一個箭步過來,拽起許薇頭發將其高高抬起,而後猛地摔在地上。
許薇疼的叫出聲,她瞪大眼看著輕歌。
幾位長老懵了。
二長老咳嗽一聲,“老李頭,我最近眼睛耳朵都不太好使了,剛剛有發生什麽嗎?”
三長老:“我爐子上的那碗藥快要熬好了,我得去看看。”
大長老:“今兒個是不是下雨了,我得去收衣服了。”
“走走走,哥幾個喝酒去。”二長老左擁右抱往外走。
眾人目瞪口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