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輕歌隻覺得這話題格外沉重,超乎了想象的沉重。
二人談話時,換上一襲紅袍的東陵鱈從武道場外圍走來。
“青蓮王!”有人高呼。
輕歌與神女同時間看過去,便見俊美妖孽的男子,徐徐而來。
血紅的袍子,襯得他明豔妖冶,五官精致,眉目如畫。
那一雙眸,像是盛滿了寒冬的雪,隻剩下無盡的冷。
他跨步而來,踏碎一夜的星光,成了無數少女的夢中情郎。
他站在武道場的中央,一眼就看向了人群中的女子。
東陵鱈咧開嘴笑,山河日月,半壁天下,皆在他的身後。
數千人中,他猶如晨星夜月,是最矚目的那一個。
這一刻,他驚豔了千族人。
就連隋靈歸呼吸都是一窒。
輕歌放下了酒杯……
東陵鱈身著紅袍,與姬月、墨邪全然不同。
墨邪瀟灑恣意,姬月邪佞乖戾,東陵鱈則穿出了一種‘清水出芙蓉’的感覺。
夜歌看見東陵鱈,滿眼都是驚豔之色,激動到呼吸急促,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盯著東陵鱈看。
她還記得,初見之時,這個男人神誌不清,坐在無人的宮殿,懷裏抱著一隻貓,神情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她一見鍾情,奈何他冷漠無情,故而讓她走上錯路。
夜歌想起了那張臉,睡在她身邊的男人,一臉的油膩,滿下巴的胡渣,在她身上翻來覆去……
夜歌忽而想幹嘔。
夜歌沉住氣。
她看見東陵鱈正朝她走來。
近在咫尺的那一刻,夜歌心髒好似都忘記了跳動,她笑得開心,朝著東陵鱈伸出了手。
然而,東陵鱈徹徹底底的無視了她,快步徑直走向輕歌。
站在輕歌的麵前,東陵鱈展開了雙手,湛清的眸望向了輕歌,“好看嗎?”
“好看。”輕歌點頭,由衷稱讚。
旁側,神女這一眼,再也挪不開了目光。
才沉寂的心,又開始躁動。
這樣美好幹淨,如一塊翡玉的男子,誰人不喜?誰人又不想嫁?
神女失魂落魄,眼神黯淡,在心裏輕輕回了一聲:好看。
她知道,東陵鱈隻在意夜輕歌的目光,並不願知道她如何想。
“王,該踏步登天烽了。”隋靈歸笑道,感激地看了眼輕歌。
東陵鱈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可憐巴巴地看著輕歌,“我腿疼,走不動了。”
輕歌扶額,愈發無奈,都多大人了,還找這麽蹩腳的理由。
“王……”隋靈歸臉都變了,又看了看輕歌,希望輕歌繼續勸說東陵鱈。
“等你下來,我給你看個大寶貝,好不好?”輕歌靈機一動,說。
東陵鱈眸光微亮,“好。”
說罷,東陵鱈朝金階走去,走了數步,發現有人在喊他。
東陵鱈停下來活頭望向隋靈歸,又怎麽了?
隋靈歸幹咳一聲,指了指被遺落的夜歌,“王,你該與準王後一同上去。”
東陵鱈冷冷地看著夜歌,“翠花姑娘自己沒有腳?”
眾人:“……”
這……是咋個回事呢?
輕歌揉了揉眉心,真是無可奈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