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從高櫃上躍下,雙手環胸,略有不悅地看向東陵鱈。
他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東陵鱈這是在討小包子的歡心嗎?
實在是狡詐的伎倆!
墨邪驀地望向林墨水,低聲說:“去算算本王有多少錢財資產。”
林墨水微愣,旋即點頭應下,內心卻是不解鬼王要鬧一出,好端端的算什麽錢財,隻要他好好發育修煉,整個邪殿還不都是他的。
墨邪說完,腦子裏卻在算著私房錢,與東陵鱈相比,應該不會差太多。
這個幹爹的位置,有他無東陵!
妖後已是窮途末路,未得東陵鱈的命令,始終跪在地上。
冰翎天見此,迅步過來打算把妖後扶起,七族老眼睛裏泛著銳利的光,冷聲喝道:“放肆!”
氣勢如雷的兩個字喊出去,冰翎天的手一個顫抖便鬆開了妖後,妖後半起的身子再次跪了下去。
妖後低頭看著自己纖長的手,青蔥如玉,像豆蔻年華的少女一般。
她猶記得,快要模糊的記憶裏,年少時,那個少年跨過她的手很好看。
從此,她將一雙手保護的完美,萬年的時間不曾在這雙盈盈玉手上留下痕跡。
她密謀了萬年之久,為的就是摧毀掉整座鮫魔城,要城中魔人永世不得安寧,讓魔族世世代代為她子子孫孫的奴。
眼見著馬到成功,距離最終的勝利隻有一步之遙,這可一步,如同鴻溝天塹般,縱然使出渾身解數也難以跨過。
妖後仰著頭抬起手,微微一笑,眸底閃光,倒映出這一雙手。
真美的手。
一如當年。
可惜人不如當年,舊時的少年,已是別人的郎君。
苦呀——
妖後緩緩閉上眼,此時,沒有人知道妖後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她唇角的那一抹笑,愈發的濃鬱。
再睜眼時,眸內隻剩一片凜冽無情。
來日方長,不愁魔族不為奴。
而現在,她將要做的,便是,把那些俘虜,全部送往地獄見閻羅!
妖後好似瘋了,滿麵獰笑,眼神扭曲,隻剩下無盡的毒辣!
忽然間,輕歌再次有了心慌的感覺。
“啊……”
“嗚……”
“……”
哀嚎之聲響徹四周。
輕歌與姬月對視一眼,齊齊看向妖後。
那個陣法,是被妖後自己打開的。
這一次的哀嚎聲,不如之前的難以聽辨,猶如響在耳側般轟然,堪比巨雷之聲。
封閉魔人們的陣法,竟然已經全麵打開。
輕歌仔細盯著妖後的臉,試圖在妖後的神情上找到一絲無措和慌張,然而,妖後隻是得意的笑。
由此可見,陣法,是她打開的。
但是,之前一直在極力修補陣法的妖後,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不怕他們找到被藏起來的俘虜,從而治妖後的罪嗎?
很顯然,妖後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在沒有完成自己的心願前,挺過了一萬年的妖後,更不會破罐子破摔。
隻能說妖後有絕對的自信,堅信輕歌等人找不到那些俘虜魔人們。正因為東陵鱈的插手,妖後和長白仙母不能拿回小包子,妖後失去了五個億。
憤怒之下,妖後故意大開陣法,讓三族婆婆和輕歌等人聽到魔人們的痛苦哀嚎,卻不能拯救那些族人,甚至無法給她定罪。
妖後此舉可謂狠辣如毒蠍,其心可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