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和軀體之間還沒完全的融合,但隻要縫合上去了,長時間的靜心調養,就能完成愈合。
隻不過這段時間夜菁菁沒有辦法把羽翼收回,不管去到哪裏,都隻能頂著這一雙大翅膀了。
夜菁菁疼得昏了過去,靠在少年的懷中。
一號把流血的手給抽回。
輕歌看見,少年的手上都是血淋漓的牙印,一眼看去,觸目驚心。
輕歌從空間寶物中拿出以前煉好的丹藥和一壺夢族湖水,“等菁菁醒來,記得讓她服用。”
“好。”
“菁菁就麻煩你了,我隻要得空,就會來看她的,有什麽事就跟我說。”
“好。”少年很是木訥,眼中隻有夜菁菁一人。
輕歌扶著夜菁菁,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讓夜菁菁休憩,想了想,再留下幾瓶藥劑放在床邊的檀木櫃上才放心地離去。
走至門檻處,少年忽然喊住了她:“女帝。”
輕歌停下了腳步,小手輕扶門楣,眉間都是輕愁。
她回過頭去,疑惑地看著少年。
那年鬥獸場,是她帶走了身為奴隸的他。
少年沉吟許久,才說:“不要總是皺眉,不好看。”
輕歌目光微閃,旋即失笑,咧開了嘴角。
那年,一號輕撫他的眉間,將褶子撫平了。
“好。”
少年看過去,女帝行走在夜色中,秋風蕭瑟,她的背影孤寂,還有幾分落寞。
少年輕握住夜菁菁的手,深深地看著門外的背影。
“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麽累,總是這樣,總是忘了自己還是個女孩。”
“女孩,是需要被人保護的。”
少年捧起夜菁菁的手,輕吻夜菁菁的手背,嗓音無限的溫柔:“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一定。”
“……”
這夜的涼風瑟瑟幽幽。
輕歌躍在屋簷,靠在上側,曲起一條腿,懶洋洋地提著一壺斷腸酒,偶爾喝上一口。
此時,她沒有修煉,沒有去想位麵合並的事,也沒有批改奏折,她就這樣坐著,看著神域王宮的輪廓,看著遠處的山河隱匿在黑夜。
輕歌仰頭,再喝了一口斷腸酒,這才發現,虛無之境裏的斷腸酒越來越少了。
輕歌苦笑了聲,卻是猛地發現自己皺了眉,便抬手將眉間的褶皺撫平。
一雙軟靴停在輕歌的身旁,百裏山海把厚重溫暖的鬥篷披在了輕歌的身上,坐在了輕歌的旁側,仰頭望月:“為何要一個人飲酒?”
“你看起來,好像很難過。”百裏山海問。
輕歌將最後一口斷腸酒喝完,把酒壺放下,再把鬥篷丟給了百裏山海:“這種事,隻能是我男人做。”
輕歌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居高臨下睥睨著百裏山海,冷聲道:“百裏山海,不要在我眼前玩拙劣的把戲,不要試圖靠近我,你會死掉的。”
百裏山海瞳眸驟然緊縮,雙眼倒映出女子曼妙的身影。
百裏山海怔愣許久,在輕歌快要消失的時候衝了過去,天真無邪地說:“我靠近自己的奶奶,有什麽不對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